开学前的几天,我在家准备着去学校的东西。想到自己将要去县城读书3年或者更长时间,虽然期间可能会回来很多次,但这也是让我心情愉快的。这种愉快心情能否说明我的理想也是上大学,我自己不是很明了。总的来说,这对我是一种跨越,而我面对这种跨越能做的也只有高兴。几年后,当我想起那段高中日子的时候,我想到最多的就是那个操场和网吧,而模糊的是教室和老师的样子。诸多此类,我最疑惑的是,这高中生活又让我学到了什么。我隐约记得的就是那么几个人,那么几件事。然后我大叫一声,他吗的,除了TA们也就没有其他的了。
县城就是不一样,人多车多。从县城门口到学校大约3公里的路程,坐车用了半个多小时,司机一边等候一边对我们说,今天城里3所学校开学,所以人多。
学校门口再也不能多一个空位让我坐的车停下而只能跟着车流和人流走,因为只要一停下来后面的人就说,他吗的快点啊,不往前走就回去啊。所以我在车还在行驶中就拿着行李跳下车,然后跟着车跑将钱递给司机,司机说,小伙子辛苦了。我用力的拎起行李,擦了一把额头的汗对司机说,你比我辛苦,骑了半个小时。我说完这些话,车和司机已经没了踪影。
学校门口停满了人力三轮车,这车是县城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此车是由自行车改装而成,后面加一个轮子,车顶和两边是黄色的布包着,相比于上海滩时期的黄包车,有一点优势就是可以骑而不用跑。我想这个设计是很人性化的。门口还有各种摊位,大都是卖吃的,马路对面是一排文具书籍店和饭店。后来我知道,那些文具店主要盈利的东西是香烟,饭店是酒。
被挤进校园后,我跟着人流又被挤到一个公布栏面前,看见上面是学校的地图,我大喜,心想,这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群众的脚步是坚定的,群众的方向也是正确的。正当我观察自己应该去哪里报名时,后面有人拍了我一下,我转头没有看到有人在看我,我正迷惑中,从我下方传来声音,这里。我低头发现一张宽大的脸,还有一双眼睛望着我。然后那人说,兄弟,帮我看看高一18班在哪里?我说,哦。然后我在不断晃动的人群里定住眼睛找到了18班的位置,和他说,在那栋楼里,4楼。他看着我指的方向望去,说,操,全人,我看不见。我说,那里就一栋最大的教学楼就是。他说,那好,我找找看,谢谢了。
然后我找到报名处,报名后发现自己也是18班的,想这助人为乐就是好,不用自己再去找了,然后我找到我指给那人看那栋楼,在楼下发现问我的那个人,那人看到我如遇到救星,问我,你说的就是这里?我说,你现在还没有找到?他说,是啊是啊。我说,你跟我来,我也是18班的。那人很惊讶,说,你也在18班?我说,是的。那人说,真是太巧了。我听到这话就想起初三在学校门口阿龟阿狗和刘光的对话,没有深度没有内涵。我回答他说,是啊。然后在4楼找到18班后,我开始找贴我名字的座位,那人和我一起找,说,我叫夏银基,以后叫我阿基就行了,你呢?我想这个名字起的很不错。我指着一个座位上的纸条说,你看,这就是我的名字。
然后我和他一起找寝室,根据学校贴的温馨提示,我们在那栋楼后面找到学生公寓,经过一个足球场,除了周长比初中时3+1学校长100米,没有篮球架外,其他的情况都像极了。我想这真是有缘,或者用阿龟他们的话说,真是太巧了。然后我们在寝室门口看到18班学生房间都在5层,阿基说,他吗的,怎么又是最高层。我说,最高层很好,顶峰了。然后我们爬上5楼,各自开始找有自己名字的房间,最后我们相遇在一个房间门口,阿基说,你也在这住?我说,你看名字。阿基说,真他吗的太巧了。我想这句唯一一点可取之处就是那“他吗的”3个字,去掉这三个字,依然是没有深度没有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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