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说“我没办法,我就是这种人,就是这种性格”的时候,练习承认事实可以让我们意识到,这种对自己性格的坚持,现在可以开始松脱了。其实没有什么好坚持的,如果我是这种人,我创造这种命运而这个命运让我不爽快,那我可以不要这种人,人格的结构是随便抽掉几个坏程式再换好程式的,是可以做到的。
如果我想要不同的人生,我可以有其他的选择,我可以不要这样,我的人格没有那么凶、那么硬,是我自以为它那么硬,人的我执并没有那么凶猛,是我以为它有那么凶猛,只要我们不给它那么多力量的时候,真的是可以改变的。什么观念都是可以改的,只是我自以为不能改而已。
我们每一个人的“自我”其实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坚硬。就是说如果我们愿意的话,要换掉一两个程式,变成一个比较不一样的人是可以做到的。
当然,一个人的改变不见得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是我们需要看到,我们从小到大活到今天,我们的自我多多少少都已经改变了,就好比说,如果有一个二十年前或者十五年前的陈年往事,我们在回想它的时候,会发现每隔几年想起这件事的时候,我们的感情情绪不是完全一样的。可能事情刚发生几个月之中,我们想到这件事情会觉得很不高兴或者很受伤,然后过个几年换个角度想,就觉得没那么不高兴或者受伤了。
随着时间过去,我们的自我其实一直有在置换的,因为我们的信念结构不一样了,所以对同一件事情的解释也会不一样了,解释不一样的时候,情绪跟感受也会不一样。比如会想说,当年干嘛那么傻就让他欺负,如果今天是我的话,一巴掌打回去。就会有不一样的自我出现,所以其实自我本来就是一个不断在流动的东西。
无论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自我就是一个慢慢在改变的东西。像小朋友三岁的时候,可能会觉得妈妈讲的话一定是对的。可是到了十三岁以后,可能就会觉得妈妈讲的话不一定是对的,信念就已经有所崩溃了。
我们其实是活在一个有非常多的可能性跟选择空间的一个三次元世界。可是当你说,不然你要我怎样的时候,你在这个世上,你住在了监牢里面,那个监牢是你的头脑自己制造出来的,那就一点转变的余地都没有了。十年前的心里创伤,隔了十年想起来还是一样伤,就是对于整个世界的想法跟解释的方式一点点改变的余地都没有,这样子就越活越狭窄。
当我们在生活中面临到一个问题的时候,需要去意识到,这个问题之所以存在,一定是我自已有掺和一脚在里面。当我们有这种意识的时候,比如说我遇到一个很糟糕的老板,或者一个很恶劣的什么人事物,这样的时候,我们是不会那么理直气壮的。什么样的人会理直气壮呢?他自认为这件事是不能改变的,无法改变的,用一个很强烈的辩论的头脑来面对这个世界的人,别人什么不一样的声音他都听不进去的那种人。他面对让他觉得不舒服或者是伤害到他的状况发生的时候,他就会把它解释成一个邪恶的大宇宙中的一个不幸的巧合,就是遇到这样的事情,不然你要我怎么样?那种感觉就是他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受害者。
佛经里面讲的“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什么意思呢?就是说我所面临到的客观物质环境里面的人事物,其实是我心里面的一些能量的具象化而已。就是说我的内心有一些信念结构在打仗,它可能会具象化到我的身体,变成我身体非常不好;它也可能会具象化到我的人际关系里面,让我看到我的人生中有那么多的混账大魔王,其实这都是内在的战争所投射成的一个物质现象。
比如说,我心里相信自己是一个很不重要的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在这个观念周围可能会有一些观念,因为我是没有价值的,所以别人爱怎样对我都可以,有时候我们会允许这样的观念在那里蔓延。这些观念蔓延之后,可能在有意无意之中,我们就形成了一种世界观,就是别人是可以随便欺负我的,我被人家欺负也只能默默地受伤,我也不能怎么样。这样的想法可能渐渐在我们心里面会形成一个信念上的程式。
当我们内心信念形成了这样的程式之后,我们会没法在日常生活中找到一个可以欺负我们的人来让我们受伤,来完成对我们信念的期望,这是非常真实的事情。
科学家发现一个很可怕的现象。本来你不理它,它是波动的东西,你只要去看它,它就变为物质。就是任何事情,你脑海中的愿景也好,恶梦也好。如果你投入注意力的话,比较容易变成事实。当你投注你的注意力在那个东西上的时候,那个东西就是抢先变成事实。
比如,你每天对着星星许愿,我要长高,我要长高,这样子呐喊,但你之所以想要长高是因为我讨厌我很矮。所以你的所有能量其实胶着在我很矮这件事上面。“我要很有钱”,我们会认为这个想法很正面,可是,如果我是个怕穷怕得要死的人,那个我要很有钱的愿望,其实是来自于我怕穷的恐惧。这样的话,其实我的能量是投注在“穷”这件事上面是比较多的。
我们是不是在用负面的信念当做动力在做事情,这个是需要去小心检视的,凡是出于负面动力所做的事情,可以统称为“代偿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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