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机看了一上午《明朝那些事儿》,虽然是大长篇,但因为手机携带方便 ,无聊可以随时翻出来划几章,加上书写得确实有趣,看的速度比我想的要快一点。
其实知道这本书挺久了,初中的时候就在书店里见到了平装版,后来升入高中,在好几个班门口的共享书架上都见过它的身影。
但当时并没有特别强烈的阅读欲望,那时候我读书有个不太好的毛病——不爱看大部头书。无论是轻松小说还是严肃文学,身形厚的话,就很难有耐心读下去。
现在想想,如果当时稍微为难自己一下的话,阅读量估计会翻一番,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很多经典书都没听过。
有些东西可能真的是没办法省略的,之前的放纵也迟早要付出代价,错过的步骤终究得用加倍的时间和精力来弥补。
所以那些年因为懒惰,因为自我溺爱而错过的书,现在终于跨过了时间的洪流,追在身后一言不发却执拗地催着。
网图我发现人在不同的年龄阶段,对阅读的偏好是不同的,甚至有时候差别还相当大。
中学的时候,特别钟爱软萌鸡汤文,于是书架上摆满了《读者》、《意林》和《哲思》之流。
记得当时《哲思》出了一个《破茧成蝶》系列,主要是一些刚刚步入大学的人谈自己高中的学习方法和心里历程,特别迷这个系列,每次一上新立马跑书店买。
后来慢慢开始看《青年文摘》和《格言》,风格稍微成熟化一点,但依旧是励志向的杂志。
高三的时候因为要为政治高考做准备,所以开始看《Vista看天下》,然后因为这本杂志慢慢开始拓展阅读的广度,不再像以往一样只囿于情感领域内的内容摄入。
大学之后,因为日常接触的媒介形式不同了,阅读的方式和内容也发生了很大的改变。
中学的时候是寄宿式学校,连通讯都要靠学校的电子考勤卡,因此很少接触到电脑和手机这些终端设备,纸质书是获取信息和进行阅读的主要载体。
大学时出于生活和学习的需要,家里给配了电脑好智能手机,媒介接触才开始从传统的纸质图书迅速转向大众传媒。在这种情况下,阅读逐步转向轻阅读、浅阅读和碎片化阅读。
借助知乎、微博等交互式软件,我阅读的内容开始更加的丰富,讯息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一方面 这的确很大程度上拓展了我的视野,我关注的事情开始从身边的琐碎小事延伸到社会和国际。
但另一方面这又给我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大量信息的轰炸很容易让人在虚拟网络中迷失方向,对个人的信息筛选能力和价值取向的原则性都提出了不小的要求。
网图此外,一种不同于先辈的新生活方式也诞生了,新旧生活方式之间的碰撞也随之而来。
放假的时候,常常只有前三天我能跟我们家娘娘和谐相处,勉强坚持一周后就会倍受嫌弃。
不是嫌弃我懒在床上躺尸,就是数落我玩手机上瘾不知道控制。
但我想了想自己周边的同龄人,差不多都是这样。我们对手机的依赖远胜长辈们,甚至出门的时候如果忘带手机,就会惶恐不安一整天。
95后基本上都是网络原住民,得益于无线网的普及,每个人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网络上奔波着。
从早上睁开眼就开始拿着手机翻信息,吃饭的时候刷微博,上课的时候逛豆瓣,去个卫生间没手机划着肠道都没办法顺利运转,睡觉前不发个朋友圈就无法安眠.....
如果这种情况要被称为“网瘾”的话,我们这一代人应该都逃不过杨永信的“电击治疗”。
网图我反思了一下,对手机和网络这么依赖究竟算不算是一种病症,但后来发现根本无解。
我们跟长辈们所处的时代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我们的时代,网络与移动支付已经覆盖衣食住用行各个方面,工作、学习等等都脱离不了网络的支持。网络的大规模应用改变着世界,也导致了我们这一代人与众不同的生活方式。
父辈们所谓的嫌弃与其说是嫌弃,倒不如说是一种看不惯。
耳边的数落则是代际之间生活方式的巨大差异在日常相处中互相碰撞,于是激起了一茬又一茬的火花。
这小火花烧不着人,但为了显示下存在的合理性,还是选择时不时地呲来呲去,算是留下点存在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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