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家都是高深的,我只知道两个人。
第一个是苏步青,诗写的好!丰子恺《湖畔夜饮》里与郑振铎共饮,除了酱鸭、酱肉、皮蛋和花生米之外,就是墙上贴着一首作者手写的苏步青的诗:“草草杯盘共一欢,莫因柴米话辛酸。春风已绿门前草,且耐余寒放眼看。”丰子恺极为称道苏步青的诗,滋味尤为纯正,直落明白,天真自然,纯正朴茂,可爱得很。
另一个却是纠缠了我20余年的华罗庚。因为他的一篇《统筹法》,我改变了拖沓的办事习惯。统筹法的原理很简单,就是泡茶的时候:洗好开水壶,灌上凉水,放在火上;然后在等待水开的时候,洗茶壶、洗茶杯、拿茶叶;最后等水开了,泡茶喝。这篇文章很重要,对我尤其如此,从小到大做事就是这种风格,做饭的时候一定是先煲汤,然后利用这个时间做其他事情。
但现在统筹法越来越觉得累了,对他也颇多怨恨,因为没有乐趣而言。现在就是喜欢看着水开,然后再去洗杯子,泡茶!但多数时候手脚却不听使唤,每每做事都不自觉的如此!
还有一件事是武侠小说。初一开始看武侠小说的时候,华罗庚说武侠小说是成年人的童话,心里颇有不忿,侠义江湖,不正是磊落青衫少年郎挥斥方遒的世界么!现在总有些明白了,童话是成年人仅有休憩的世界!我想他或许读过平江不肖生的小说,那里的世界瑰丽奇幻,不正是数学家想象的天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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