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的儿子可不能没妈
夜已深,何妍静静躺在傅慎行的床上,轻拍着孩子的脊背。
孩子已经熟睡,何妍正想伸手去关掉床边的台灯。
门被轻轻地打开,傅慎行抱肘侧身依靠在墙壁上,眯着眼斜睨着她。
“你有病啊,看着我做什么!”何妍没好气地骂他。
傅慎行轻轻爬上床,侧躺在孩子身边,一手撑起自己的身体,一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眉目,温声说道:“阿妍,你瞧他长得多好看,不愧是我的种。”
见何妍并不理睬他,傅慎行又轻轻把孩子抱起往外挪了挪,修长的身体刚好睡在了孩子和何妍的中间。
他侧身环抱住何妍纤细的腰肢,双手紧握住何妍的双手,把她紧箍在自己的怀里,不容她反抗,轻声问道:“儿子的名字是你取的吗?瑾瑜,名字好听,寓意也好。”
何妍不屑轻笑,“如果不是呢?”
傅慎行的眼神突然狠厉起来,语气中明显带着恼怒,“如果是梁远泽取的,我明天就去改掉!”
何妍回过头正视他的眼睛,“是我取的,满意吗?”
她害怕图一时快意惹恼了傅慎行,给远泽带来危险,只能退一步,给他尝点甜头。
傅慎行果然好像立刻忘却了刚刚发生的不愉快,又翘起嘴角痴痴地笑起来。
他的头窝在何妍的脖颈里,情难自抑地亲吻着,眼神迷离,他深深地呵出一口热气,“阿妍,我已经很久没有做过了。”
何妍感受到他暴涨的情欲,心中一阵嫌恶,想躲却挣扎不动,便试图激他,惹怒他。
她哼哼冷笑两声,“你该不会说这些年你没碰过女人吧!”
“阿妍,我说过,只要你肯给碰,我为你守身如玉。”
“你一定要在孩子的面前凌辱我吗?”
傅慎行微微一怔,他万万没有想到何妍会用上“凌辱”这个词。
他心中一阵苦涩,随即又厚着脸皮,“阿妍,我只想要你。”
他翻身从正面欺压在何妍的身上,一手撰住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另一只手情不自禁用力把她胸前的柔软捏成各种形状。他用力肆虐地吻她,从额头到足尖,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他用情地撩拨她,可她偏偏就像块冰山一样毫无烟火之气。
傅慎行突然充满了妒忌,一想到他不在的这几年,她在梁远泽身下绽放的样子,就滋生了恨意。他不知道该恨谁?恨她?恨梁远泽?还是恨自己。于是又更加用力、更加刻薄地吮吸她,蹂躏她,直到她身体微颤,眼角有泪滑落,呜咽着说:“沈知节,你混蛋!”
他突然兴奋起来,黑色的眸子里闪着野兽般的光,他听不得何妍唤他“沈知节”这三个字。
他一直穿着傅慎行的皮囊,早已经习惯了做傅慎行,有时候甚至连自己都有一种错觉,沈知节已经死了,只有傅慎行活着。
只有“沈知节”这三个字,才能唤醒最原始、最根本的他,才能唤醒他的兽欲。
他急不可耐地进入了何妍的身体,滚烫的甬道紧紧地夹着他,让他的血气直往头顶上窜,那种久违的快乐使他迷失了心智,他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疼痛使何妍更难放松,她哽咽着:“沈知节,我求了,轻一点,我真的疼。”
傅慎行抬起头看到她泪光闪闪的眼,那样的空洞无物,眼泪汩汩地从眼睛里冒出来,然后顺着眼角流下。他的心像针扎一样地疼,又软下心来,放开禁锢着她的手。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感受她的温度,动情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慢慢地去研磨她,试图去融化她。
最后,他喘着粗气,闷哼一声,释放在她的身体里。
“阿妍,忘了梁远泽吧,我们一家人好好过。”傅慎行握紧何妍的手,牢牢地抓住她。
“沈知节,要么,你杀了我们,要么,就放过我们!”何妍面无表情、眼神淡漠地望着天花板。
傅慎行修长的手指从她的脖颈、锁骨间轻佻滑过,“阿妍,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的儿子可不能没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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