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阻止了无聊,也阻止了无聊所带来的好处。”
距离上次拿起《白说》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期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忙着应对那场疫情、忙着工作、忙着生活,生怕因为疫情的原因影响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但最终还是难以逃脱被影响的现实,可能不是或者不仅仅是因为疫情。
再次拿起来之后,还是被书里的几件事情给触动了。这触动的第一件事情或者是第一句话便是我开篇的这句。手机,确实已经从通讯工具变成了通讯和娱乐的结合体,甚至更偏重于娱乐。这事儿众说纷纭,有的人支持也就必然有的人反对,但有一点似乎是肯定的,我们把自己无聊的时间用手机打发了。
回想手机还仅仅是通讯功能的时候,大家聚在一起从天南侃到海北,从地球侃到宇宙,弄一杯小酒就能唠上半天。现在聚个餐,总是有人默默地掏出手机先给饭菜拍个照,筷子动不上几下,就各自拿出自己的手机开始看个八卦新闻、回复个朋友圈了。当然,这不是完全的不好,事情总有双面性嘛。好处就是让我们时刻被关注和关注自己感兴趣的事情,不过总是觉得缺了点什么。说起这个我就想起了前段时间网络上的视频,几个朋友因为无法见面,打着视频电话对饮,想想这应该是通讯的好处吧,当然也可以了解为娱乐的好处,毕竟我是通过视频看到的娱乐新闻。
这触动的第二件事情就是法国人的暑期度假习惯,也就是放空自己,把烦恼统统甩掉,享受自由的呼吸和天马行空的思想,当然肯定还有自己的灵感点触和未来计划。想想这也是好事儿,只是在国内似乎并不适用,一来工作确实很忙,尤其是大部分人都是靠着所谓的“绩效”来领取薪水的,能休息一个周末都是一种奢求;就算是真的能够每周享受周末,大部分人又都在“鸡娃”。对,“鸡娃”,我都不知道这个名词从什么时候、从哪里开始流行的,第一次听到还是从妻子的口中;我还问她“这是什么意思”?她说我不关心网络,上纲上线来讲就是不关心孩子的教育。我说这可担不起!
看到朋友圈经常带着孩子出去玩的父母,众人都去点赞,羡慕人家的生活。碰巧我的朋友圈就有这么一个家庭,点完赞之后朋友们都在讨论人家怎么那么有时间。我说这个事情你们也别问我,我也不知道,我跟你们一样,一到周末除了自己的事情需要思考,还要带着儿子和女儿上一下课外班;甚至连想自己的事情都是抽着空隙的。他们又有自己的作业和自己的圈子,总之两天一下子就过去了,感觉什么也没有干、好像又干了很多事情。其实说白了,那就是真的没有给自己和孩子们放个假,这也算是“行情”。有钱、有闲,还得有情趣,这事儿你才能干成;如果咱就是一个不爱折腾的人,就别学人家了,更累。不过话说回来,这都累了,创造力也就难以激发出来了,毕竟生活还是需要激情的。人,还是要给自己一些独立思考的时间的,平时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认认真真地想想,跟度假不度假其实也没有多大关;老僧人不都是闭关修炼嘛,这事儿在心不在形。
这第三件事情嘛,就是老白对于双屏手机的预测,说“我们如果设计两个屏幕的手机,一定只是为了让它更加便利,更加色彩斑斓。”这事儿他预测对了,大部分人在15年的时候大概不会思考这个问题,但若是大家都思考了可能也会是偏向于实用方向的猜测,毕竟在八年前。看看现在众多的双屏手机,确实做得很漂亮,这也是科技进步和追求美好的结果,倒是谈不上这不好,毕竟实用之外还有额外的附加值,例如身份的象征,虽然大家现在不常用这个词语了,但似乎还刻在心底。老白可能有更高的追求,已经不限于物质的映衬,我算是一个常人吧,总想着给妻子换个新手机。
第四件事情便是老白似乎比较反感的“抱怨”,在这里我就不想多谈了,一来我个人觉得抱怨挺好,二来总感觉抱怨真不是一个人的事。谁无缘无故的喜欢抱怨?所以这事儿说到底也争不出来个谁对谁错,顶多啊就是跟人的性格和所处的环境有关系吧。前段时间跟一个在一家公司干了二十多年的朋友聊天,他说自己离职了,感恩也抱怨;很多人说这不矛盾吗?还确实不矛盾,没有公司没有他这些年比较平稳的工作,所以应该感恩;临走了,发现“盛世”的豪言壮语都是鸡汤,抱怨一下也挺合理。
最后一件事情便是定义“有用”和“无用”。其实这事儿也不用定义,这是我的看法,有用就是能指着这本事儿养家糊口,无用就是目前看不到利益、甚至很长一段时间都看不到。说起这个事情,自然地想到了上周,一个刚刚入行写小说的笔友说他的舅舅让他不要写了,正儿八经地找个工作,送外卖都比这个靠谱。我问他怎么跟舅舅说的,他说让舅舅给他三个月的时间,又反问我说三个月够不够。我说不够,除非你是有这个天赋。他点了点头,说那就去再争取三个月。
三个月不够,六个月就够吗?恐怕这事儿也不一定,都讲努力奋斗,其实努力奋斗是底线不是上限。但往往上限被拿出来作为案例,鼓励在底线挣扎的人,并因此误了人家一生,想想这应该是一种罪过。
人嘛!过好自己的生活才是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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