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送走来看我的凤狗子,洗漱好准备上床写文字,突然看到一个小学妹发来的QQ问我同是回族的我的舍友吃了什么,怎么肚子疼?立马抛下刚刚戴好的耳机,问:“小燕,你怎么了?那里不舒服吗?”“我胃疼。”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泪顺着鼻梁向右侧流去,我心慌了。双眼皮下的眼睛因为泪水的的覆盖而水灵灵,但是却显得那样的无力。她笑着,又哭着。我说,给你拿个暖贴贴着吧。搬出床底下的箱子,翻出出我前几天整理好的物件,找到大一时候怕冷买的南极人的暖贴,十片。如今就剩三片,我从来都没用过,一直都是送给朋友用。或许,南方人就是抗冻。
今天和大一的学弟学妹一起上现代汉语一。结束后和闯哥一起走在回宿舍的路上,碰到大一时候的同学——张乐乐。聊了两句后,她笑着看着我说:“我觉得你变了”“是吗?难道是因为我剪了个头发吗?”其实,不是。变的是我的心,变的是我的语气,变的是我的与人相处。我是后知后觉得的感受到她的意思的。虽然闯哥说觉得我没有变。是啊,毕竟最了解自己的还是自己的灵魂。
给以前的朋友送去家里的特产的时候,和他们寒暄的时候突然觉得人真的很奇怪,或者长时间没有人际的时候会突然很享受和朋友的交往,可是长时间处于人流中时又厌恶了那样的环境。人真的是个矛盾体。
其实我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的身边朋友突然都对我这么友好;为什么之前一起从教育学院转专业过来的小姑娘开始喜欢和我说话了;为什么一起的历史系转过来的小姑娘一直都各种好心提醒;为什么闯哥现在都变得对我嘻嘻哈哈,不再严肃沉默;为什么我那以前懒得要死的老乡会愿意爬上六楼来找我玩了;为什么过年时候的龙叔愿意大老远来接我去聚会;为什么以前的老同学会因为我发了一个祝福视频就给我发了大红包;为什么崔晨讲得那些大道理我都不能吸收;为什么一个学期过去了班级里的同学我还不认识几个;为什么我愿意过着现在这样兼职、学习、健身的生活;为什么我能在所有老朋友的“赶紧找个姐夫回来”催促下,还依然坚定愿意过一个人的日子;为什么我在动车来前的最后一秒被人放了鸽子还是愿意踏上旅途独自一人去旅行;为什么我会对到长沙第一天打滴滴时候哥说的“安全!肯定安全!安全是前提,安全是原则,开心才是接下来你要做的重要事情”这样耿耿于怀;为什么我会一直到处和我的朋友说我的外甥女被开着一组跑车的丈夫很风光的娶走了;为什么我会突然一直在想自己三十岁时候的样子;为什么我会一直鼓励我的母亲去坚持自立而非伸手要钱;为什么我会一直希望自己能自律自修自强自立;为什么我开始这么爱自己、爱家人、爱朋友;为什么我可以把我自己的故事像讲无关紧要的事情一样讲出来;为什么我看到母亲的照片就会潸然泪下;为什么我开始会主动打电话给母亲,愿意听她这么唠叨生活呢?我都不知道,也从来没有人会给我解答。但我愿意就这样糊涂过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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