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问人们,有没有哪一部著名的作品是关于时间最的,可能很多人第一想到的都是普鲁斯特的《追忆似水年华》。但其实,并不仅仅只有“追忆”。
曾在台湾大学中文系任教的周志文教授的这套《巡礼之年》也是一部关于“时间”主题的作品,他在书中写尽了在时间长河里人类的各种生老病死与悲欢离合。他笔下的人物,有的有名字,有的没有名字。但就像毛尖在序言里写的:“伟大的人命名时代,于是我们有《史记》,但填入时代与时间之间的凡人,默默生默默死的空山松子,是不是也该有自己的归有光?”
答案是:世间万物都该有自己的归有光。再小的蝼蚁也是生命,再平凡的人,也曾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丰富多样。所以,周志文创作了这部《巡礼之年》。
谈起周志文教授的文字,毛尖评价道:“归有光的传统,就像散文电影,写读两寂寞,有时,我甚至会觉得,这个传统,在周作人、废名之后,几乎就零落了。然后,看到周志文。”
周志文在书里不管是写生死还是写离别,都没有让痛苦外露,而是像一个旁观者,在描述着一件件事不关己的他人故事。但那些故事读来,却又会让读者感到一丝寂寥。
在写到“张爱玲之死”时,周志文说:“死亡有点像羽毛落在沙土上,像花瓣掉在水面上,一点声音都没有,一生就是这么一回事呀!但对见过那朵盛开的花的人而言,花的枯萎而凋谢,还是有些令人惊心的。”
张爱玲的死,对很多深爱她和她作品的人们来说,无疑像是心上从此就缺了一块。
世间不缺能够写出悲凉与寂寞作品的人,但世间的张爱玲却只有一个。而周志文教授的这段话,无疑说出了每一个读者的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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