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设计师夫妇去吃饭,不是高大上的餐厅而是一家路边小店的牛肉面。一起聊天,聊美食聊新闻聊设计,闲聊被问起知不知道中国设计界哪个设计师的嘴最毒 ,我一脸的懵。说不了解国内的当代设计师,一下子有些冷场,后来聊着聊着我说起我知道杉浦康平其实是弱视 看天眯眼能看出十个月亮,鲁迅很有意思,画画的好,却因为设计北大校徽被骂这么多年好可怜,打油诗《我的失恋》 “我的所爱在山腰,想去寻她山太高。”“爱人赠我燕图;回她什么,冰糖壶卢”简直又苦逼又可爱呀,和他的小胡子一样可爱。
他们都笑了, 边喝汤边吃凉皮,说道从业的感慨“这个行业,不能想的太好,也不要想的太差”这句话我现在躺在床上还记得。对啊,大家对设计师的看法各有不同,艺术家?美术民工?熬夜?狗?
每双眼睛对于事物都有最好和最坏的理解,要如何宽容地面对你眼前的一切并处于你所认知的环境当中是我要努力去面对的。就像我以前总是被特别的,有独特魅力与个性的人吸引,而现在却被温柔的,宽容的,幽默的有趣的人深深打动的原因。
庆幸自己虽然面对这个世界完全微渺且不足,常常看到优秀的人而惭愧不已。但自己的心中一直温暖常在,愿意为自己喜欢的东西去花时间。去年侥幸因为喜欢原研哉读了他的四五本书,也对隗研吾等大师有了一丝了解,又因对哥本哈根的热爱对丹麦设计有了一些兴趣看了几本相关的书,现在也算是派上了一点点用场。我眼前的世界那么大,喜欢的也很多,不会深迷某物,喜欢在其中去探索但转换得很快,也许是自己耐心不足。我的脑袋那么大但是思绪总是奇奇怪怪跳的很快,总是有各种脑洞。就像我搞笑欢脱的时候是因为想做个有趣的人但并不希望我的搞笑被冷漠相对,被当成个无知的疯子。这样我总是很难过,时间久了心里会很苦,所以一直不喜欢高冷的人。
前几天看了两部BBC的纪录片,其中一部叫五官的奥秘,是关于人们审美的思考与研究,BBC真的能把什么都整成正儿八经的科学研究调查报告。大致就是说其实世界的审美其实是趋于一致的,不分种族,性别与年龄。“这个世界虽然对于美有不同的认识和理解,但是对丑的认识总是一致且强烈的”。你眼中的美丽并不一定是他人所认同的,你喜欢的歌也许别人觉得low,你穿的衣服没准也被觉得土村俗,这是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审美与价值观而至。就算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一个需要非常强的精神认同的人,也不愿干涉和强迫他人的认同,虽然我前段时间因为对奥巴马着迷,不谈政治只是因为他的有趣和人格魅力,就一直看他的演讲还每天唠叨给别人听……(希望获得精神认同,不然就觉得有些失落,希望我喜欢的歌我喜欢的人也喜欢,我喜欢的人不要和我讨厌的东西有关联,不然我就想耍赖皮)
我常常觉得自己是个爱幻想,理想主义的人,有时候还特别情绪化,开心会飞起来,难过也想破口大骂,大声疾呼,可是话扯不清楚,又爱唠叨,又因为不喜欢高冷的人所以最起码希望自己是个温暖的人没有包袱的人。
希望我是真实的,眼睛所看的我就是真实的我,丑也是我恶也是。虽然真实本就带着丑陋但我不想抗拒它。接受误解,因为我们的眼睛看到的永远只是别人的一个侧面,所以不喜欢被贴标签,我不是文艺青年,也不小清新,也不是什么什么,我大约把不愿被归类这几个字在心里无数的呐喊着。我是完整的我,人也是立体的人,我不要被理解成那一个样子,所有的我都不仅仅是我呀,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句不合时宜的话,一个瞬间就被定义成这样的那样的人,冰山一角都算不上的冰渣子怎么可以被拿来作为理由定义别人呢。
我愚蠢的理想主义还总是让自己很难过,又因为自己并不是个理性的人,感性与理性纠缠才致命,这也导致我黑眼圈和鱼尾纹掉了满地。我的幼稚,疯癫还有好多的野蛮呀。消极的时候会觉得毕了业我就会离我喜欢的一切远去,远去了我喜欢的脸,喜欢的草地的太阳和球场的挥着汗的年轻的美好肉体们。
我愚蠢的理想主义从来不是希望自己吃的有多好 穿多贵的衣服,买什么包包。而是希望自己的精神状态一直处在一个流动的,自如的状态。毛姆说当你不再为自己的人生设限,你会发现生命本无边界。我不想为自己设下框架,我想我要去好多没去过的地方,想依赖熟悉的人,在他们面前矫情的耍赖皮。我想要和喜欢的一切在一起,有一个喜欢的人可以每天骑自行车晒太阳虽然我不会骑自行车也很怕被晒黑,我也希望我的肉是幸福地长的,脸大也是因为笑得太多越来越大的………
不过呢,现实就是你所想象的将来就在你眼前,不是说有多害怕迷茫恐惧,就是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像小时候,我们一定会幻想我们和谁结了婚,生了一个小朋友,可是有一天我们就真的和谁结了婚,有了小朋友。这又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我的月亮和六便士,我都想要呢,这算不算我的奢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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