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原秋草,朔风回,俊翘风筝天上飞。
席地而坐,学子游,月容花貌窃私语。
天边成熟了一颗鲜红樱桃。
用手指小巧的把它从枝头摘下,放在口中细细咀嚼。
抬头纹掩藏在刘海里泛舟,
把手插在裤兜迈步走过一条幽邃的林荫小道。
妈妈给剥的话梅味瓜子鼓起了我的口袋,
刚出笼的包子冒着白蒙蒙的热气,饥饿从嘴角嗅到了那种诱人的鲜美。
两旁的青菜摊叫卖声不断,显眼的五花肉格外的红白美观。
鱼行的草鱼晒着白肚皮,盆里的小麻虾捋着它的胡须。
夹杂着朦胧的雨声,嘈杂的集市更为热闹。混为一团的喧嚣萦绕在耳旁,直到路的尽头才隐约消浅……
村子的尽头就是那座希望小学,
这里只有懵懂的孩子和和蔼可亲的老师们。
走廊上走过,零星传来郁闷的自习课和拼命的大合唱形成了两个班级的空间交错。
一株株挺拔的柏松如站岗的哨兵整齐的排列在路的两旁,银色的铁门隔绝着这块圣洁净土。
二层高的教学楼把学校围成一个口字,
中央是一面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
一块诺大的操场上首尾两个早就没了网的篮球架,
当然一个皮球很多人去抢真的摸不上几次。
左侧有一块空地是班级负责“值日”的花园,
好胜心和虚荣心催出我们整天期盼着“自己家”的花树长的比其他班的高。
班主任的窗口就在梧桐树下办公楼的最外口,有时我们会偷偷去看她批改作业和试卷,然后再跑到班级里传播那些小道消息。
男女厕所在“口字”的拐角处,每次轮到大扫除,男生去女生厕所总会引起一阵无畏的骚动(虽然里面没有女生)。
水龙头的拐角处有一块破旧的石碑,听说这学校以前是座庙宇,上面刻着修建者的名字。
我们小时候听别人说里面藏有一把宝剑(能藏在哪?石头缝里吗?),可是每每偷偷靠近它去一探究竟又总是一无所获。
后来老院墙拆了,石碑从墙里挖了出来扔在角落里却再也没有人去“寻宝”了。
校园门口对着马路,马路对面的小卖部永远都是拥挤的。它不仅拦住前来上学的人,还有已经放学很久的。
另一面是田野和村落,视线穿过稀疏的树林和羊肠小路我可以一眼就看到自家房子的窗户。
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布局,却是我记忆深处永远、永远最为怀念的地方。
亲爱的母校,我将永远爱你。
你的孩子,没有什么出息的一位中等偏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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