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Sheldon 3岁的时候能记住1000种火车的名字,好像我那个时候只能说出10种机型的名字。那时候的客机制造商还是比较多的。
据说小时候晚上哭闹之时,父母会带我去看火车。站在铁轨前看着呜呜轰鸣的列车,我就安静了。故而至今有着大晚上看火车的印象,然而我并不记得我是因为哭闹抑或别的缘由而去,或许并没有哭闹那回事罢。听说我按照自己的喜好程度给自己与亲戚们分配了各自的专用飞机与火车;我是坐波音与绿皮车的。
上大学之时并无高铁动车,往来火车有一班带着T,白天六七小时至沪,另有一十小时的夜车。记得一位师兄第一次带我去买半价学生票时我特别激动,然而其实有什么可激动的呢,就如参加会友大会一般。彻夜摇晃的火车上,我与同回沪的师兄师弟一起打UNO并做数学题,并且拒绝学习从小学开始就从未学会的80分。当然,如胡适一般,80分在国外得到了历练。
记得大三暑假,上完一个月的轰炸新东方GRE,我决定回学校去准备GRE. 这样,这两个月基本也未在家里出现过。如今回想,父母也就很淡定轻松地同意,说你回学校去吧。而又到下一个暑假,我又出国了,实在应该在自己变得今天这样作之前多在家陪伴他们。那年夏日颇热,我怀着豪迈的心情上了火车,仿佛自己做了什么了不起的事。准备寄托的并不止我一个人,每天在图书馆捧着我的华硕写GRE作文,与其余好寄友互相评改。到了晚上,油亮的大强穿梭在凌乱的寝室里,想着我们寝室乱室佳人名号并不是白来的。
忧愁焦虑的毛病是在大学里开始的,那是个充满傲娇井底之蛙的单一价值观之所。同步辐射实验室的小河与芳花园的水杉边常有我的发呆,却没有遇到给我传福音的人;而那时候学生团契的带领人却是我如今的牧师。没有传也罢,他说自己那时候是一名反对改革宗又生活在敬虔主义之中的人。
在火车上摇晃着听歌是一件十分惬意又无聊的事。一年之前,与两位友人一起在晃荡中去北京参加一场追思会;在路上却得知江绪林的自杀。看着邱红焦急的说,江老师的学生找不到他,担心;随后,她的微信群中的学生说,目睹了老师自杀。这一年前后认识了许多人,经历了许多心情的起伏,自然也没有想到每过半年都会羡慕前半年相对的安宁,抑或是单纯的悲伤。大学一位挚友得重症之时,老师说我们没有处理两件大事或是两种心情的能力;到如今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一种程度较深的单一心情还是比交织在一起的大杂烩心情容易承受一些;抑或是,离神近一些。
我实在是凑不出字数了。
牧师说,神要使我们不断地得救,重复地得救,而且只有一条出路。
9:1我将这一切事放在心上,详细考究,就知道义人和智慧人并他们的作为,都在神手中。或是爱,或是恨,都在他们的前面,人不能知道。
9:2凡临到众人的事都是一样:义人和恶人都遭遇一样的事;好人、洁净人和不洁净人,献祭的与不献祭的,也是一样。好人如何,罪人也如何;起誓的如何,怕起誓的也如何。
9:3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有一件祸患,就是众人所遭遇的都是一样。并且世人的心充满了恶,活着的时候心里狂妄,后来就归死人那里去了。
9:4与一切活人相连的,那人还有指望,因为活着的狗比死了的狮子更强。
9:5活着的人知道必死,死了的人毫无所知,也不再得赏赐,他们的名无人记念。
9:6他们的爱、他们的恨、他们的嫉妒早都消灭了,在日光之下所行的一切事上,他们永不再有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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