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面拍打着面膜覆盖着的新长出纹路的地方,一面特意点开了天气,预报里说夜里十一点会有风。
我跳下床,把窗子留了缝。
夜里两点,风费劲的一寸一寸的从没关严实的窗往里钻。
我早就习惯了他的迟到和拖延。他用哀怨的声音把我从梦中唤醒,又断续的讲着我并不想听的妓女和客人的风流故事。
显然,我并不想理会他,或许是他喝多了走错了房间,冲我说着不着边际的话。
大部分时间,我们的情感都不相通,而我只觉得他吵闹。毕竟我只是个普通而庸俗的女人,而他是六月的风。
我顶着和天色一样的黑眼圈,跳下床。“咔”一声,锁舌含住锁芯,深情地。
世界安静了。
他走了。
用被子蒙住脑袋。
于是泪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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