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德纲说过这么一段话:“沾酒不醉是喝的少,见色不迷是摸不着。以德服人是打不过,淡泊名利是实在没招……”
这段话揭示了人性中的一个问题,就是我们大量的观点,其实不是对世界有什么主张,而是对自己现状的强行解释。
但凡遇到相反的主张,别忙着反驳,先帮对方阐释一遍,一直阐释到对方觉得,我没有扭曲他的意思,然后再说自己和他不一样的地方。本质就是不要那么快下结论,三思而后行。
俞敏洪说过:人这一辈子活了三条命,分别是性命、生命和使命,一级比一级更高。首先,要能够活下去,其次要活得有意义,再者,人或多或少有使命感,更大的使命感是什么?来自你愿意为家庭、社会、甚至世界,做一些真的能够有意义的事情。
这段话指出了一个“动态”问题,命不是一个独立的、静态的概念,生命是一个灵动的状态,而这种状态与“力”息息相关,正因为有力的存在,命才会表现的生动。
力的本质看似来源于欲望,其实是种本能,孔子称之为“仁”,就是心灵动的状态。当然,这个“力”应该比较单一,而且朝着固定的方向。
我要活下去,就是把自己的时间交换出去,实现果腹和蔽体的基本需要。但如果在没有确保活下去这一基本目标达成的情况下,又受到声色犬马等多个方向“力”的牵引,有可能原地不动,失去灵动的状态,也有可能万劫不复。
我要活得有意义,那就至少影响1-2个人,最近的可能是你的家庭。这种“力”上升为掌控感,能够掌控一定资源,为家庭成员带来安全。但掌控感不是掌控。比如,你有个儿子。掌控感可以解释为成年前他需要你,他有他自己直觉走的方向。而掌控则是他活成了你需要的样子。
我有更大的使命感,用数量来衡量,应该是3个以上的家庭了。这时候的“牵引力”就应该是同理心。强烈的同理性或利他心,可能会使你长期处于孤独、痛苦之中,但只要牵引力存在且单一,只要是能够解决社会问题,迟早会爆发出强大的力量。
电影《我是药神》是这个逻辑,《印度合伙人》也是这个逻辑,《中国合伙人》还是这个逻辑。《药神》服务的群体是血癌患者,《pad man 》服务的是印度穷困女性,《中国合伙人》的使命是教育。对象不同,方向一致,成就自然都是壮观。
《伯凡·日知录》里有一问:当我们看到一艘艘在大海上畅行的大船的时候,我们很自然地要问,这船是谁造的?显而易见的答案是:是造船师和造船工人造出了船。
但真正的答案是大海在造船。造船师可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和创造力造出各式各样的船,但船成为我们看到的样子,却是大海说了算。许多沉在海底的船对于造船是功不可没的。大海通过它们一遍又一遍地告诉造船师:船不能这样造,也不能那样造,还不能那样造。世界是人类和自然的动态关系。
雨林是古猿的“母体”。在这个母体里,古猿感受到的是一种原始而混沌的自由,如同婴儿在子宫里。当气候变化导致雨林的分化时,一部分迷恋母体的古猿随雨林的退缩而退缩,继续过着混沌而舒适的日子。直至今天,它们的后裔们仍然滞留在那种原始的舒适区。与它们相比,那些脱离了雨林母体,在大草原上讨生活的兄弟姐妹们的生存状况可谓颠沛流离,焦头烂额。
我们还会问,人类的祖先为什么选择走出雨林?可能到现在为止,科学上也只能给出假设,没有一定的答案。但古猿是否会有过直觉,新的草原是否就意味着更大的机会呢?
所以,拥抱变化一定会有出路,尝试也是使认知发生的唯一途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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