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萧瑟了两天,南方宣布入秋失败。早上起来,一把拉开窗帘,不不不,阳光没有偶像剧里一般扑面而来,只看到对面酒店的停车场里,三三两两夜不归宿的高中低档小车,在秋阳中反射着清冷的光。
我住在一个向阳而老旧的小区一个稍显宽敞的卧室,一觉睡到八点钟,这意味着,从起床到八点半,这半个钟,我需要完成洗漱换衣淡妆早餐以及抵达八百米外的工作地点上班。
这样的日子,我过了二十年,浑浑噩噩,不求上进,诚如父辈期许的那样,女孩子啊,求个稳定,旱涝保收。
唯一困扰着父母家人乃至周边吃瓜大众的关于我的只有一个问题,她为什么还不结婚?
然而,困扰着我的却是:我为什么不能是一个人过?
这乌泱泱的一片人啊,你们谁能替我过完下半辈子?你们不能替我过完下半辈子,又哪里来的底气如此决绝地认定我该怎么过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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