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图/尘渺凡
花草,我本是不懂的。
只是,由衷地喜欢绿,满眼的绿。
绿,始终代表着的是生机,是勃勃向上、向前、无穷尽的生机。
绿萝,便是这样。
从茎蔓到枝叶,甚至每一个细小的经络都是碧绿碧绿的。
起初,看到朋友用鱼缸水培的绿植,不大不小的叶片,绿意盎然,甚是讨人喜欢。那时,才知道它的名字叫“绿萝”。
后来,我便从朋友处掐了几枝,找来透明的玻璃水杯,开始摸索着养活。
遇水即活,便是绿萝。
它的坚毅,给了我坚持的信心。
它的生长多是从茎节处钻出来一颗小芽,像淡青色的卷轴似的“宣纸”一般,晶莹剔透,直扑扑的,一股劲儿向上抻出半指来高,而后,叶子缓缓地舒展开来,接着便像孩子长个儿一样,渐渐地长大了起来。
早发的叶子是翠绿的,像是天然的无雕饰的翡翠一般温润无暇;后上的叶子较嫩一些,绿中微黄,像是才出生不几天的婴儿一般柔美无痕。
秋冬季,算作绿萝的冬眠季。
可是,一旦到了春末夏初时节,浇上水,便会疯长。特别是盛夏,一夜间,不知它怎的就眨巴眨巴地绿意盈盆了,嫩黄和碧绿,碧绿和翠绿,参杂着、竞相着,像是跨栏比赛场上的运动员,个个虎视眈眈地,你追我赶地,毫不示弱地,几近疯狂地,就这么长着。
大多时候,到了外面流火的季节,绿萝就该换盆了,就像孩子衣服小了就得买新的、大的,这是自然。
气温越高,水要浇得越勤。
水培的,水是要没住根系的;土栽的,水是切不可溢出托盘的。
倘使两三天,忘了浇水,它便会饿坏的,蔫不拉几的,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脆弱的叶片甚至会黄、会枯、会无奈的萎。
一旦浇上水,它便咕咚咕咚地大口解渴,你看吧,过上一夜,便又精神抖擞的像一个个整装待发的兵士,雄赳赳、气昂昂。
若是再加上几缕清风,便风姿绰约的又像是一群翩翩的舞者,更是美不胜收了。
等到根系蔓延时,那一根根白的通透的主根衍生出许许多多、细细小小的须根,透过玻璃瓶,别有一番生趣,映衬着那一汪一汪的碧绿,看的人是无不自在的。
至此,我便喜欢上了用各种透明玻璃瓶插上三五枝来,水少了,便添上些许,偶尔在清晨起来往叶片上喷点水雾,全当是给他们洗洗澡了。
它是向阳的,给点阳光就会灿烂无比,像是得了奖状的好学生;它嗜水如命,给点露水就甚是可爱,像酣畅淋漓后的运动健儿们;它无可挑剔,给点照料就开怀,像温顺和睦的绒毛小动物。
有人说,绿萝更适合懒人养。我或许算做这样的“懒人”。
其实这话不对,因为:
它易活易养,心性不娇贵;
它枯而复生,生力又顽强;
它碧绿葱茏,向阳又生机;
它开枝散叶,多子又多福;
它根繁叶茂,踏实又勤勉。
这不正是一个正能量满满的,活灵活现的、勤快的、绿“巨人”吗?
独爱,甚喜。
多子多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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