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估计是我最后一次回四川了,至少我能设想,毕业之后,我应该很长时间不会再回到这个地方,在福建土生土长二十年,有时候会感到匪夷所思,自己当初报志愿怎么就选择了四川呢?几天前我订了天亮最早的一班去往乐山的高铁,今夜,我又要在机场睡觉了,在飞机上,我看到这样一篇文章:《我,睡了,66个机场》。
《什么是朋友》 虽然我没有睡过66个机场,但双流机场,我也睡了快6次了。在飞机上昏昏沉沉睡了三个小时,降落的那一瞬间,我突然很想远在福州的女朋友。我拖着笨重的行李穿越人群,穿越大妈大叔的"小弟坐不坐车,住不住旅馆"的嘈杂声,然后找了个僻静的角落,静静的坐了下来。
我突然想起女朋友问我,你不想你在四川的朋友们吗?我说,不想呢。其实是我朋友太少了,对于朋友这个概念,以前我还真没有深入思考,直到看到笑来老师以及和菜头老师对它的定义。
笑来老师说,人脑的操作系统最核心的原件是个叫做“概念”的东西。
他举了一个别简单,特别基础的例子,我们一生都在用的概念。
朋友。
关于朋友这个概念,笑来老师也是不断的在升级它。
1.最初的时候,我们虽然朦胧,但实际上有所定义的:朋友就是那些与我们共度时光,让我们感觉温暖的人。
这让我想起我幼儿园的朋友,我还记得有一个同学叫马文斌,我当初寄宿在学校,经常跟他一块玩,这是让我感到温暖的朋友。虽然长大之后不联系了。
2.在这个过程中,我们的操作系统有一些基于历史、文化习惯的细微渐进升级,这时候我们认为的朋友,就是那些与我们共度时光,让我们感觉温暖,让我们心甘情愿地付出的人。"心甘情愿的付出",代表着,我们不由自主地在一个纯净的概念里加入了公平交换的机制。所以当不公平产生的时候,我们就会失望,伤心。
3.当笑来老师回头望过去的时候,虽然从小交下的老朋友其实不多,但几乎每一个都是他自己主动保持联系所以才一直有联系的。维系交往,是耗费时间精力的,两个人的交往过程中,一定至少有一个是主动的,而他就是那个主动的人,因为他觉得这些“成本”是必然存在,也是必须承担的。
这个阶段朋友的定义是这样的:朋友就是那些与我们共度时光,让我们感觉温暖,让我们心甘情愿地付出的人。而这里所说的付出,常常是我愿意花时间、花精力主动联络,主动维系友谊的那些人。
4.成熟的特征就是独立,独立的意思是说,生活上、经济上越来越不依赖朋友的存在,朋友更多是精神上的需求。于是,笑来老师对在这个阶段能够交到的朋友开始有了新的定义:
朋友就是那些愿意与我交往,并且我也钦佩的人。
我们钦佩我们仰慕的人其实很多,但前提是人家愿意跟我们交往。
5.笑来老师在35岁左右,逐渐意识到他有能力去帮助别人,他对朋友的概念也再一次更新:朋友就是那些我愿意花时间与精力,与之共同做成至少一件事儿的人。
主要体现在他和李路,冯晓东合作,一起做项目。
6.后来认识了霍炬,让他更觉得,友谊中最有价值的部分来自于各自的成长或者共同成长。
所以,回头看看笑来对朋友、友情的定义,他认为这背后是一个很简单很清晰的过程:
先是依附,然后是独立,而后是共生。
和菜头老师说,他知道他自己的性情,因此他不追求朋友的数量。自然的,他也不会试图接近那些拥有海量朋友,在各个场子里飞来飞去,人见人爱的人物。他选择那些在性情上和他类似,而且比他聪明的人作为他的朋友,他把朋友二字看的特别重,并不是每个人都能成为朋友。
所以,这么一想,我的朋友估计只有几个吧,那些愿意与我交往,并且我也钦佩的,能够共同成长,愿意让我花时间精力主动联系,维持友谊的人,真的太少了,但好在还有这样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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