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昏黄,空气中充斥着某种味道,那是令每个成年的男人都会迷失的气味。
酒意正浓,潘金莲眼饧耳热,举起酒杯说道:“叔叔,嫂嫂酒量太浅,你替嫂嫂把这半杯残酒喝了吧!”
灯光下,金莲脖颈下一片雪白,武松不敢直视,接过酒,仰头饮下。
潘金莲盯着武松手中的酒杯,那杯自己刚刚用过,上面还有她的隐隐唇红。
武松饮下这杯酒的瞬间,那抹暗红似乎已经转到了武松的唇上,那唇变得火红,火红的颜色,一下点燃了潘金莲心中的火。
她浑身炽热,心痒难搔,软软地欺过来:“叔叔好酒量,来,让嫂嫂再给你倒一杯。”
说话间,金莲脚下一软,就要倒在武松的怀中。
武松一闪身,潘金莲坐在了武松的椅子上。
武松早已明白嫂嫂的心意,可这事是万万不可的,于是故意问道:“嫂嫂,不知道大哥什么时候回来?”
潘金莲答道:“你家大哥,不把炊饼卖完,是不会回来的。今天天气不好,街上人少,指不定卖到几点了。”
说着话,又向武松靠过来。
武松按住潘金莲的双肩,说道:“既是这样,我们说些闲话,等大哥回来再继续喝。”
潘金莲媚眼如丝,说道:“好,风流茶说合,酒是色媒人,我们就说些酒话。”
“嫂嫂想不想知道,当年武松为什么打死那只老虎?”
潘金莲的心思哪里放在这些事上,于是敷衍道:“老虎伤人,该杀!”
武松摇摇头,说起了往事。
老虎与我井水不犯河水,也没有要吃我,我杀它做什么?其实,这里面另有原因。
那天我喝醉了酒,路过景阳冈,倒在地上睡着了。
不多时,有一只公老虎给我托梦,说他家母老虎背着自己,和一只狮子做下了风流事,被公老虎发现,于是和狮子拼死斗在一起。
可是,老虎怎么敌得过狮子,结果被咬死。
我醒来之后,正好看见了那只母老虎,和梦中一模一样,心中大怒。大丈夫见了不平之事,就要拔剑而起,挺身而斗。于是,三拳两脚将那母老虎打死。
嫂嫂,你也见了母老虎的惨象,你说母老虎死得该不该?
潘金莲听罢,心中掠过一丝阴影,随即又变得坚定。
她一头撞进了武松怀里:“叔叔,今日你说什么我都不听了,我和你大哥结婚以后,如守活寡一般,生不如死,今天你要是让我尝了夫妻滋味,就是死在叔叔棒下也值了。”
“好!既然嫂嫂把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没什么好多想的了。”
武松站起身,脱下自己的衣裤。
潘金莲心喜无限,雪白的肌肤突然像天上的云霞一般,红透了这个屋子。
她颤抖着手,向武松的下身探去……
“咦?叔叔看起来人高马大,可这里怎么一马平川,空空荡荡,如太监一般?”
武松脸上现出愧色:“嫂嫂,对不起!我自小进少林寺习武,清心寡欲,每日见的都是和尚,从不接近女色,日子久了,那个地方就退化了。不过有失有得,无欲则刚,我的功夫倒是炉火纯青,不然嫂嫂以为我是怎么打死那猛虎的?”
潘金莲火热的心突然变得冰凉,看来,人永远不要和命争,自己今生就是花瓶的命,只能孤芳自赏了。
武松走在街道上,松了一口气,想起当年少林寺的师傅,教自己缩阳入腹神功,原本是搏击时用来自我保护的招式,想不到,今日竟然派上了大用场。
看来,掌握一门技能,是何等重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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