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如烟

作者: 0898d1b484d9 | 来源:发表于2019-06-28 22:20 被阅读329次

(素材片断)  O2              杨怀礼                  我的出生地,就是在秦州和麦积的中间,被称为东二十里铺。记忆中的出生地,早以是事过境迁,面目全非了 。如今乘车路过,不見了一星点的我从出生到七岁整个童年生活过的模样,让人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曾经的东二十里铺,在我的记忆中真美呀。如今想起来,都有让人美到至息的感觉。有次,偶然翻看到英国最伟大的风景画家,约翰.康斯太勃尔的名画《干草车》,让我激动不已。画中的情景是那样的相似:大片大片的树林,风吹过,树叶喧哗犹如音乐。宽阔的水渠上架着的磨坊,轮盘被渠水日夜冲刷着不仃的旋转。一条连通麦积(那时称北道)与秦州的简易公路上,偶尔有大卡车通过。更多的是馬车,牛车,和不多人家有的自行车。偶尔走市上(把去秦州,都说是走市上),我们几个玩伴会爬上进城的马車上。但赶车人是有条件的,那就是,半路上马拉下粪便了,我们必须下車,把粪用拾粪罩把粪拾起来。积攒马牛粪便用于给庄稼施肥,也可晒干了烧火坑。我家就在这条公路的中间。我家的后边,紧邻着日夜不停喧哗着的水渠。远处的远处,大片大片的果树麦田。夏夜的晚上,伏在水渠边的蛙声此起彼伏。草从中的熒火虫明明灭灭。偶尔一两声狗吠,像美声男高音,在寂静的村庄里,穿透力震人耳模。有电灯的人家很少,大多是煤油灯。家境好的,会在煤油灯上套个玻璃罩。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我仍记得我奶奶经常,先用嘴里的热气哈一哈园柱体玻璃罩,再用棉布去擦拭里边。经过擦拭的灯罩,发出的灯光格外的耀眼。清晨,不知谁家的大公鸡一叫,就引得各家的公鸡争先恐后的去叫。于是,这叫声刺破了天空,天空渐渐显露出它最美的蓝色,就像我常常在爷爷冲洗照片的暗房里,看爷爷把白天走东窜西或在自家照像室照的底片,拿出来,放在有显影液的池子里,底片慢慢显现出被照的模样来一样。爷爷当时是东二十里铺唯一的照像师付。我出生在爷爷的有照像房的一个偌大的带有园子的家里。园子里,被小脚奶奶打理的叶红杆绿,种着艽菜,西红柿,豆角。长大以后进了城,亲戚常常说我:怀礼小时候真享福,半夜想吃饺子了,他奶奶就起来,到园子里割一把艽菜包饺子。半夜我是否吃过餃子,沒记住,可能是太小。可爷爷奶奶二人对我的呵护,那到是实实在在。可能是一岁多点,妈妈爸爸进了城,奶奶心疼她的长孙吧。总之,七岁进城上学前的童年时光,是我人生中最放松最快乐的一段时光。那个年代的生活环境,自然环境,那方园几十里的相邻相亲的真诚友善,都给了我人生最初的印象,如今想来,就是一幅世外桃园图。习主席说,要记住乡愁,记住故乡。因为那是我们的来路。以后的一切,都打下了它深深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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