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冬的街头有些冷清。
除非必要,大家都在家里守着电炉子,侍弄一日三餐。
我所在的城市是南方地区,交通发达,就是冬天有两个月的时间比较冷。
梧桐的树叶蜷着身躯,弓成虾状,一场又一场的秋风吹黄了它的头发,把它染成垂垂老矣的老妪。凛冽的风吹来,卸下了梧桐的最后一丝防备。
听闻今天已经是腊月了,年味的气息似乎还没有,而今的年味是越来越淡了,淡到只剩街边单曲循环震耳欲聋的过年歌。
还记得小时候,过年还有一两个月就开始张罗年货,大多是自己做,做不了就买了添一点,现在还记得伯伯用箩筐担一扁担的吃穿用品,热气腾腾地张罗着孩子们搬回去。
而今再想到家里这些人就感慨万千,我们抵过了风霜,抵过了万难,却抵不过岁月。
前段时间再见到伯伯伯母他们,我只觉得时间一晃,黑发变成白头,容颜有了沟壑,我们也不再熟络,只是客套地打着招呼,然后换上标准的假笑。
是的,世界我不懂,我也不想懂,大人的世界太复杂,我只想做个不动声色的小孩,每天嘻哈无忧过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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