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梦,常常都很奇怪。有一天,梦里突然闯进一个大男孩,我叫他小靓仔。如常,他进入了我的梦,又决绝地离开,就像我们生活中留不住、却又无法释怀的过客。
很多人说,生活就像一本无奈的流水账,一地鸡毛。所以,我感谢我的生活,她活色生香;同时,我憎恨我的灵魂,她无处安放。
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子的梦里都有过一个男孩出现,给她关怀,也给她颜色,狠绝地迫使她成长。但是我知道,我的小靓仔是唯一,唯一那个在我敏感多疑后,还会耐着性子听我说话的人。就算要离开,他也会说,都是他的问题,让我不要多想。
好梦从来容易醒!却也感谢他到梦里陪我熬过一段不容易的铿锵时光。
因为不容易,他的离开,我都明白。
我答应过他,要把他写进故事里,大约,他只是当做一个笑话吧!
谁知道呢,我的梦总是稀奇古怪的!
这个故事,送给我的小靓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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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敏站在28楼的天台上,探着身子往脚下看。肯定不算万丈深渊,但是掉下去一定会支离破碎。
一阵风吹来,让这初春瑟瑟发抖。
她条件反射地后退了一步,但是心中,反而升起一种向前的冲动。就在那一脚距离之外,是一个彻底终结痛苦的所在,只需要闭上眼,走出去……
耳机里的歌声充斥着脑海,整个世界似乎都蒙上了音乐的颜色。
谁割去我耳朵
谁圈我以绳索
谁耻笑我执着
谁把岁月蹉跎
谁碾碎了泡沫
谁心已成魔
……
明敏看着这个冰冷的花花世界,不及想舍与不舍,只是模糊觉得,似乎只有跳下去,才算真正的活过。
她的心已成魔。
跳楼后的尸体一定很难看吧,或许要找全都很难,这不是给别人添堵吗?只能对不起了。她心中不禁苦笑。
至此,她已经整整抑郁了两个月,强颜欢笑,无法成眠。没有抑郁过的人是理解不了那种情绪的,似乎永远在低气压的环境中困难呼吸,像坏掉腮的鱼;似乎永远都无法靠近快乐的边际,像不会笑的稻草人。总是半夜惊醒,枕边两行清泪。
在这两个月里,她强装坚强,越是表面没事人一样,心中越是遭到双重反噬,犹如钝刀割肉,凌迟之刑。书上说,凌迟共需要用3357刀,真正的生不如死。所以,如果跳下去真不算什么,反而解脱了。
突然,耳边响起一个声音:“你劝一劝自己!”声音里还带着一股子不屑地关心。
明敏身体一颤,眼前是好多过去的往事。那些嬉笑打闹的过去,那些对远方的许诺,都一一浮现在眼前。
是啊,还是劝一劝自己吧!她想要什么呢?她心里一清二楚。爱而不得,是人生莫大的痛。跳下去了,不过是将疼痛坐实,遗憾终生。
明敏走下天台,进入电梯,装作平常的样子。
且活着,且寻觅,慢慢用痛磨痛,或许,可以找到那处安放灵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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