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N多年前,孩他爸终于在我面前豪了一把,给我两万元让我也去买个貂儿,那时正时兴那个,很多女人都梦想着能穿上一件。
可我是实用主义加慵懒至上,白了他几眼:“难道我要穿着两万的貂儿去挤一元的公交车?然后掉根毛都心疼一下?等回了家我还得给它打理毛毛,这到底是它侍候我还是我侍候它?谁为谁服务呢这是?”
越想越觉得买貂儿是个陷阱,等于是花钱买了个需要小心侍候的祖宗!
两万元,我若一千元一件买别的衣服,二十件啊,天天换件新的也比买什么貂要划算啊。更何况我买衣服一向没有买吃的大方,那就能买更多……
还没等我想好要买多少件衣服才能把这两万当买貂儿花出去才最值个,孩爸生意上突然需要用钱,又把这钱借走了,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所以说男人这个物种得有多蠢,左手倒右手的事,最终还没了下文,这些年就做了一次!而女人这个品种又是多么的容易满足,就这一次,还哑炮,我都感动在心。愚蠢的男人们啊,长点心吧!
扯远了,太义愤填膺了,咱返回来说谁为谁服务。
我在衣食住行上的一贯方针就是:所有东西必须为我服务,绝不允许反过来。再好看的衣服若不能让我舒服,不买,舒服但清理费劲,还是不买,衣服它必须知道自己是谁,站在它该站的位置上。
女性都喜欢高跟鞋,我买过最高的也不过是中跟的,后来连中跟都省了,直接变成平底的。高跟鞋太不舒服,累脚,有时看电视上介绍各种特殊形状的高跟鞋,感觉与自残无异,就是个美,但我穿鞋子可不是为了展示鞋子它有多美,它是来给我的脚保暖保护的。
手机刚兴起的那几年,打电话贵,所以经常出现现在看来好笑的情景,手机响了,看一眼,挂掉,为了给对方省点钱,然后手里拿着手机去找座机回过去,为了给自己省点钱。我最受不了这种痛苦,好像我得侍候它似的,所以手机也买的晚。
儿子买了新玩具玩,有时会因玩不好而叽叽歪歪,我就告诉他,“你买玩具是为了让自己高兴的,它若让你不高兴,那就砸了或者扔了,若是喜欢,就享受玩的过程。”这个似乎有点不讲理,哈哈。
家里最早买车其实我也不赞同的,因为钱没多到可以刮了碰了不太在意的程度,老是在意它,弄的它不像服务于我们的工具,反倒我们为它服务似的。
楼下邻居儿子前几年买了车,可把老两口忙坏了,白天不知道从哪弄来一辆破三轮车占车位,等晚上他儿子回来,老两口亲子上阵指挥,一定要停的远离路边,生怕谁给刮着。
这还不够让他们放心,万一有无聊的孩子或者憋着坏的大人夜里偷偷划上那么一道道可怎么办?后来我们就发现在一楼外楼梯(一楼是门市,他们住二楼)上安了个摄像头。
我简直要笑死了,这是用来代步的车么,这分明是一祖宗,人家花钱买服务,他们花钱买祖宗!
我就最受不了花钱买来为自己服务的东西却不能放松愉快用的痛苦,所以我买东西前都会下意识先想下买后到底谁侍候谁,谁为谁服务的问题。
不知道这算不算怪癖?
卡卡的作品,偷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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