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考大学的那一年,5月24日那天,我忽从床上醒来,视线一下子变得十分朦胧,连对面贴的大字标语都看不清。
年少的我一下子惊慌住:怎么视力一下子降得这么厉害,昨天还好好的呢,连书本上最小的字我都能看清,怎么今天就看不清不远处的物体了呢,且有重影。
心里掠过一丝恐惧:不会是得了近视与散光吧?
眼睛又痒又痛,离考试仅有十三天。
为了让眼睛自然地好起来,我骑着自行车在古城墙,八境公园,郁孤台,八境台及其附近的老房屋里穿梭,把目光延伸至街道上的每一颗 树,有时也会去理工大学校本部舒缓情绪。
眼里的镜像,时而清晰,时而模糊,时而处于两者之间,这时我才意识到眼睛出了问题。
我穿过人山人海,只盯着绿色看以舒缓它的紧张与疲劳,但我发现 越是这么做,效果越差,看到的景象越是模糊不清。
一天天过去,发考试试卷的那一天:六月七日。眼前有几道亮光闪过,一闪一亮的,顿时我什么都看不清,陷入种全盲的状态,不过只持续了几秒又恢复到了我儿时2.0的视力,而后又变回了现在的“正常”视力。
六月一日,去做视力检查,两眼都是两百多度近视,佩戴眼镜,不习惯,两眼布满血丝,带不惯,索性不戴,任凭世界一片模糊,有时会认错人或被人认错,这才知道原来身边有如此之多因努力读书而迫害为近视眼的:寒门子弟的普遍学业压力。
在江西,能考上名牌重点大学的草根少之又少,大多被有家庭背景与经济基础的上层阶级子弟给占据。
也许,平凡才是我们去追问这个世界的 唯一答案。
2018.0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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