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梦如烟的晚事,散发着芬芳,我的童年及那些童年的歌,都被岁月留在了遥远的记忆里。我时常回味,或哭、或笑、或叹息,最后,又把它重新尘封到记忆里。今天,我想写写我的童年,让心灵得到释放。
我有一个大我一岁的姐姐,有一个小我两岁的妹妹,还有一个小我十岁的弟弟。我的童年是孤独的,那种与年龄不相称的孤单,那种心灵上的孤单,它一直伴我成长。
我的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我的父亲在我们姊妹没出生之前,六九年去北京当兵,一直到七六年才复员回家。父母把分开的那8年的温存全部用上了,我们姐妹几个接二连三地来到这个世上。
我三岁左右起,记忆已经有些清晰。我在外婆家渡过两年,父亲去接我时,用装水稻的箩筐把我挑回家的,另外一只箩筐里放着我的衣服和和外婆给的瓜果蔬菜之类的东西。到家了,我还坐在箩筐里不肯出来,姐姐逗我玩,用手指拨弄我的帽子,我的帽子上缀了许多银制的小铃铛,我头轻轻一摇,就会有动听的叮当声。大家都围着我看,说我被外婆养得白白胖胖的,总算没事了。
原来在我出生的前一天,母亲梦见一个小孩子飞上了天,我生下来后,她就找人给我算了一卦,算命的瞎子说是短命的讨债鬼,养不大的。为了能让我顺利长大,给我起了一个很“贱”的名字“树兜把”。喻意是没人要的东西,越贱越好养,我帽子上的银铃铛也是避邪用的。长大以后,我把“树兜把”重新定意为:坚强、适应力强、到春天就会有新的希望。
女孩子叫树兜把不好听,到底没有成为我的绰号,我还是平安地长大了,而且活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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