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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我虽然在广告公司上班,还是道听途说各种讲座,有时还去蓟门桥附近的电影学院,还有中山公园的明德书院,还有西四的金明日老师的讲座。。。。
有时时间上真排不上,出现了不想上班的念头,假如最低生活标准一个月500的话一年才6000元 3年时间学习的话20000元足够了。
曾经我说过我有难各路朋友们支援不到2个小时就借过4万—相比2万算不得什么了。还有圣经里的很多事虽然半懂不懂,但是有一个雅各后来改名以色列再后来是整个国家都是以他的名字名明的一个“混蛋”在石头枕头上醒来后也不是这样祷告了嘛----“假如不让我饿死,还能活着回来我就在这里伺候你(上帝)”
我也撅着屁股真诚地祷告了“上帝呀,你也爱以色列的方式爱我,不工作还有吃有喝我也好好伺候你---我伺候您殉道为荣”
这样祷告之后我的生活方式已经决定下来了,当时酒仙桥的只拿书和床垫就搬到了疃里的四海公寓。
借钱
说好听借的是钱但是把自己的人格降低,听别人发落---借开口的瞬间开始结束的那一段时间,我能听到喘气的每一个气泡里发出来的各种不同的音色,有时借几百有时拆东墙补西墙不得不借几千,但是不会超过3000,这是我的一种偿还的底线。借成功也好没借成功也好道个别 关上门的那一刻我能听到另一种声音。
最歇斯底里的过程是,已经说出来要借钱 但是不知道自我的优越性还是教育人当中找到自我存在的过程,开始“你不能这么生活,不能这么做人。。。。”讲两三个小时之后突然说一句“我也刚交了保险,没有啊!”
无奈的回家之后—最敬畏的是上帝也最好欺负的也是上帝,一边写书法也跟上帝对话有时无力拿起笔心思意念跟上帝对话,有时真的十字架都懒得看。。。
达摩是面壁九年看破了墙和人世间,我愚钝只能化更长的时间慢慢看破了墙,看懂了人世界世俗。
中国人什么时候开始有自我的观念---唱红歌在广场上呼啸海啸时有自我了吗?
没有
黑猫白猫抓耗子的是好猫开始有了猫性不是人性,在套上“按劳分配”的帽子孟子之心都没有了,文化大革命=十年浩劫这些名词与当时的现实不相配后来的改革呢?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做不到的这是信心还是猖獗(待议)
每当借钱的事与上帝讨论对骂时---在朋友那里挫败在与上帝的对时找不到反驳的理由是---刚开始生气到慢慢学会了解脱与谦虚。
谦虚绝不是日本式的点头哈腰而是心理有感而发的本分和要持守的底线---最起码我不是你们培养出来的宠物啊!明白了这一点我
不再是借和不借而苦恼都不算事也能体会到保罗曾经说的---贫穷和富足都不能难为保罗的话的意思。
我曾说过有人偷偷地去饭店把我欠下来的账单还了,我也还了他的钱也借给过他一万让他和女朋友租房。事过多年之后我问过,假如现在的话你还会替我还账吗?他笑而不语。
借钱而闹出来的很多笑话,不愉快但是也有我“德不配位”感激不尽的事。
那一年(2009年)我一分没有租下来了宋庄工厂路的一年几万的房租,本来想开辟教会但是后来逼得没办法想画画,房租都欠的哪来的钱画框,买颜料。。。
我真的胆颤的心去了宋庄,小堡广场的“日月星画材店”
“我要150个画框,画布”
“可以”
“没有钱”我的声音不知不觉中降低了半半调
“也可以”
只是因为基督教的原因萍水相逢的王弟兄和樊姊妹,就这么答应了。
后来颜料用的像水一样。。。。。
他们的店是宋庄最早的店也是画家的故事最多的地方,如今生意不好做店铺越来越小但是依然是宋庄最温情和有故事的地方。
借和不借到了一定程度都不是事,但绝对是磨练自己面对人性的陶冶情操的机会,胜过了人性背后的上帝的作用,当初发愿到现在一晃19年过去了。
唏嘘的感慨更加让我爱这片土地和人,虽然有很多愚昧与欠缺的连装逼都不会装的雅一点的时候我看到了人性里闪光的东西。
因此我愿意留在这里与它们欢笑与他们流泪,继续以我的方式生活下去。
这里是最真实的舞台,连化妆都没必要直接登台可以演出就可以了,剧本早已写在每个人的心里脸上印刻着自己所扮演的宠物与人妖神逸的东西,那么真挚似乎我都忘记我是谁,台上的还是台下的剧里的还是戏外的---我只是玩儿借钱的游戏
还没有借魂造势的境界,还要研读。
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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