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紫薇月。
白昼日光流火,白的如极光,不能直视。
只有太阳落山,收回放涎,整个城市才流动起来;人,才活过来,从空调房跳岀,舒展舒展筋骨。
吃完晚饭,和儿子照例散步。
从最美的建华路到长虹路,到春园路,再到新华路。
长虹路上,高大笔直的银杏树,伞形的叶子象一片片风铃,迎风招展;间插几棵树的叶片下,藏着一簇簇绿色的果,象青莲子,三五成群,煞是喜人。给儿子讲路边的银杏树。树也分雌雄。结果的雌树,不结果的是雄树。
儿子不屑地说:“这有什么?不知道哪又怎样"
“你总要谈恋爱吧?和女朋友谈什么?总要有点儿谈资吧!”我说。
"哦!这是花鸟草虫。”儿子一边说也禁不住笑了。
路旁怒放的紫薇,给平瘠寡淡的街道增添了一抹亮色!紫薇树的花朵有梅红色的、白色的、粉红色的、紫色的。紫薇花一朵挨着一朵,一簇簇,一丛丛,花团锦簇,开得热烈而奔放。在夏日的万绿丛中,如悬浮的一片粉云,又似艳丽的锦锻,显得艳丽而耀眼。真是“盛夏绿遮眼,此花红满堂”。
指给他看:“襄阳市花。紫薇花好啊!能开五个月左右,给整个城市装扮的热气腾腾的!”又有个绰号“痒痒树”,只要用手一摸光溜溜的枝干,整个树都会颤抖,象人被膈肌窝,笑的颤巍巍的。
必经的途中,路过一家小额贷款公司,门口摆了两尊貔恘,正适合性质:只进不出。
宽大的玻璃,看见几尾银鱼。儿子说是金鱼,我觉得象一把刀,美其名曰:刀鱼。也是聚财的。
七月的一天,极其平常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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