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向月亮,对镜梳妆
草,一簇簇绿色的暇想
春天生长,秋天强烈
冬日里衰败着枯黄
红太阳,大梦的亮光
雨水是心事痛快的歌唱
死者比生者更珍视时光
蛆虫,是另一类放养
儿孙,心灵反向的路标
像生者在走来一样
露珠,每天早晨的铃当
每一颗的滴落都很响
泥土,一件新衣裳
墓穴,生命永远的新房
骨头在寂寞时闪烁
那是另一类型的思想
家的故事一如继往
也社会,也恨爱情长
只天下同此炎凉
信仰依旧宿命着力量
所以石头成了食粮
就着时间比面包更香
信使飞鸟四面而来
介绍许多桃花流水的地方
只是生命从死到新生
一条回归的路更长
所以培养十亿翅膀
才能飞到神话的天堂
当泥土归于泥土时
消逝的余韵水一样流淌
星星亮出幸福时光
那时的存在又在何方
200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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