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蒯良献策安荊襄
刘表失了文聘后,心中既惊又怒,为了平复这心中之气恨,他甚而想亲自领兵去征讨那张绣了。这时,刚探母归来的蒯良听说了事情的大概后,他赶紧入府来劝阻。
“主公息怒!那张绣之能皆拜其军师之谋也,贾诩之才智的确胜过常人,但文聘将军也不至于被生擒!此次文将军被擒,属下觉得此事另有玄机!”蒯良上前提醒道。
“甚?子柔之意莫非有人在助那张绣?”刘表随即领会道。
“回禀主公,属下听闻文将军出征前,主公曾拦截了一封曹操写给孙权的密信,不知可有此事?”蒯良随即问道。
“确有此事!只是这与文将军被擒之事有甚关系?”刘表不解地反问道。
“主公,此中有诈!文将军被擒之事与这写信人之用心有直接关联!”蒯良简明扼要地说道。
“甚?还请子柔细细道来!”刘表仍是不解地看着蒯良。
“禀主公,这曹孟德之密信如何这般轻易落入刘公之手?此为疑一;疑二,这荊襄北境之安危皆有张绣之功劳,而属下此次回家探母时亦曾听闻那张绣不久前还侵袭过曹境,可见其并无投曹之心!有此二疑,则其中必然有诈!”蒯良详细地分析道。
“子柔若说那封密信存疑倒也说得过去,可那张绣却实实在在地收了曹操之封赏!若其无心,此处何解?”刘表依然不解地反驳道。
“主公好生糊涂!这朝廷封赏之名何来曹操一说?即使是曹操所为,但其名仍是这大汉天子!独公等可奉朝廷之命耶?”蒯良顿时有些激动地反问道。
“这……吾因一时之怒而未能想到此!罢了罢了!看来是吾中了那曹孟德之奸计也!可这文将军之事又当何解?”刘表虽有了些醒悟,但还是未能彻底觉悟过来。
“禀明主公,曹孟德先借天子之名封赏张绣引发公之不乐,再用那封诈书激公中计,待公中计征讨那张绣之时,其再暗中说降那张绣,如此,这一切便水到渠成矣!文将军再领军前往,那张绣已然没有了退路,他不降便只有死路了。如此,曹操与张绣勾结,那文将军战败甚而被擒也就在情理之中了!”蒯良将谜底抖了出来。
刘表听后,这才恍然大悟。
“嗟乎!吾实在昏暗!可叹吾之大将文聘就此而失也!呜呼!”刘表捶胸顿足地哀叹道。
“主公,事已至此,哀叹已是于事无补了。为今之计,主公可先通刘备,约其攻曹,令那曹孟德无心南下;再派琦、琮二位少主守护江夏郡和南郡,钳制张绣,让他不敢轻举妄动;再就是修书孙权,以示结好。如此,则方可保主公之太平!”蒯良随即又谏言道。
“嗟乎,为今之计也怕只能如此了!这曹孟德甚是可恶!可这孙权……罢了,罢了,就依卿之见而行罢!”刘表欲言又止道。
(二)一语解开心中惑
因刘备此时正在冀州,刘表之书信便直接送到了豫州张飞手上,张飞本就一武将,对于这些文事他是一概不问。于是,张飞转身就将信交给了糜竺。糜竺看过信后,瞬间明了刘表之意,随后,他便将那信函搁置一处了。
“军师,这信中说甚?”张飞好奇地问道。
“回禀三将军,刘表请主公出兵攻曹!”糜竺直言道。
“甚?这刘表自己不会出兵么?为啥让俺大哥去拼命?可笑!”张飞厉声说道。
“哈哈!张将军有所不知,主公曾与刘表有过盟约,不论谁受到攻击,另一方可为其解忧。如今那张绣已经叛曹了,则荊襄北境已开,他刘表肯定是有所担忧了,再加上那江东孙权亦是虎视眈眈,吾料想刘表亦是分身乏术也!故而,其才想请主公助他缓解北境压力。”糜竺将详情悉数说了出来。
“原来如此!那军师为何将此信搁置起来?”张飞依然不解地问道。
“回禀将军,主公今虽新取了青、幽、冀等地,但与那大败袁绍的曹操相比,还欠缺些火候!主公身边可用之人远不及那曹操多,且现已分散各处,若再去禀明主公这刘表之意,岂不是乱主公之心耶?吾等当前首要任务便是稳定豫州,再去替主公分忧!故而,此信暂且放下,待时机成熟可再交予主公定夺!”糜竺再次详细地说道。
“哈哈!听完军师所言,俺这才明白过来!幸好哥哥临走前把你留下助俺,不然俺这个脑袋怕是不够用了!哈哈!”张飞说完便放声大笑了起来。
“三将军过谦了!若将军不把那信交予吾看,吾又如何知晓这一切?罢,暂且不表了,吾等还是好好想想:如何替主公分忧?”糜竺随即将话锋一转。
“对了!你刚才说俺大哥身边可用之人远不及那曹操多,这是不是说俺大哥身边能人太少?”张飞立即反问道。
“哈哈!三将军亦是机敏之人!吾等就好生为主公寻些能人罢!如此,则主公之忧可解也!介时,此信将可以放心交予主公了。”糜竺经张飞这么一问,顿时便豁然开朗了。
(三)徐庶拜帖只留名
糜竺和张飞自从有了替刘备寻求能人之念想后,他们便在豫州境内四处张贴招募贤才的告示。
过了半个多月,来太守府送应征帖之人每天都络绎不绝,张飞看到这么多应征者,心中早已乐开了花。
“军师,咱们的告示还是挺管用的嘛!这下咱们的人才应该够用了罢!哈哈!”张飞指着桌上的应征帖望着糜竺笑问道。
糜竺随手翻看了几人的拜帖后,叹了口气说道:“三将军,这应征之人虽多,但其中能人稀缺!就拿吾刚看的这几人的拜帖说吧,一个是龙飞凤舞笔墨不佳;又一个是语句不通,连个简单的介绍都难以说明,更别指望其出谋划策了!还有,就是这个,叫徐庶的,他竟然就只留下大名什么都不写!”
糜竺说着便把那几个人的拜帖递到张飞跟前,张飞出于好奇便都逐一接住,并也打开看了起来。
“嚯!这人的字写得真好!可惜就是少了些!”张飞拿着徐庶的拜帖说道。
糜竺被张飞这么一提,他顿时又将那帖子拿过来仔细瞧了瞧。
“确实,这个徐庶书写功底不错!可他为何仅仅是只留其名而不著其生平呢?莫非此人亦在试探吾等之心意?好!不如就此考考他罢!”糜竺拿着那帖子自言自语了起来。
一旁的张飞顿时便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
“军师,你刚才说啥?考考他?这人都不知道在哪,你如何考他?俺看还是算了罢!”张飞说着便想去拿徐庶的拜帖。糜竺见此,立即笑着将那帖子收进了衣袖里。
“三将军,此事就不劳您费心了!吾自有妙招也!”糜竺说完,便立即退了下去。
“这个军师,葫芦里卖的啥药嘛?前脚说人家不行,后脚又想考考人家,这都是啥乱七八糟的?罢了罢了,俺还是去喝酒吃肉去!嘿嘿!”张飞说完也便将那些拜帖搁置一边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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