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多的人对于初中的记忆更深刻一些?
也许初中相较于小学的懵懵懂懂,高中的伪成熟和叛逆,初中可能是同学感情最纯真的时候。
我们一班的QQ群在2011年春节期间就建立了,当时仅仅十几个人。在2013年,到九月份,已经增加到35人。
我很清楚,仅凭一己之力,不可能完成这项费时费力的“工程”。拜托中国和陈鹏联系在县城及周边的同学,我和崇敬负责联系分散在外地的同学。当然还是凭借着当年各自的情谊和后来可能存在联系的各种途径。
01
有一次吧,我是在阴雨停工后的第二天,从单县返回丰县工地,特意规划了一下路线。途径三个同学的村子,都是顺路上门寻访的。因为上学期间都是去过他们家的。只是多年失去了联系。
以前的老定砀路已经破败不堪,我还是凭着残留的一点记忆,从一个拐弯处进入了似是而非的小道,第一个村子肯定不是,但到达第二个村子时,我也有些模糊啦。找个大爷试着问路吧。路边的老大爷听说红中的名字,稍加思索,他们村里是没有的,不过好像邻村是有个叫红中的,现在在济宁上班。
我顺着他指的路线继续前行。他们这几个村子基本都是通过这一条道路与县城相连接。在第三个村子中间位置,有个小超市,超市是关着门的。门前有个坐着轮椅的大娘,应该是中风后遗症。当我问到红中的时候,大娘明显有些激动,有些含混的话语明确了这是红中的母亲。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随车还是带了些礼品的。不过还是有些预料不到的情况,据说十几年前也有个打着红中同学的名义的人,说是有个同学结婚需要随份子,就从红中家人这里拿走了份子钱。结果后来与红中联系之后,红中直接说遇到骗子啦!
看着大娘怀疑的眼神,我当即明确我只是要红中的电话,没有其他事。在大娘给红中的兄弟打过电话后,我还是等着红中兄弟从地里回来,当面与红中通话。红中自然惊异的很,倒是免除了他家人的疑惑。总算不虚此行。红中正式回归班组织。
此后,我在返回东营时,特地拐了弯,到济宁与红中见了一面,因为他媳妇也是我们同班同学。孩子都上初中啦。不容易啊,送上满满的祝福。
02
顺着单丰路走到去往龙王庙的路口时,我犹豫了一下,毕竟全是凭借着当年的印象,还是踏上了去往永波家的方向。也是逢村就问,因为他家就在村中心的路旁,这个是毫无疑问。
在第二个村,我就找到了永波家,因为是老房子,一切如旧。我当时就是在靠着路边的西屋里住宿的。他家房屋在路东,大门朝西。但门是锁着的,家里没人。好在遇到了永波家邻居,大爷一听说是永波的同学,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才说他出了点事,在山西某地,还需要两年左右吧。大爷是看着他长大的,很聪明,就是走了弯路。我的心猛然沉了半截。与这位大爷告别后,我马上与西照取得联系,得知西照与永波堂哥认识,也就拜托西照保持联系,争取及时了解有关信息吧。
等到永波回来后,我们几个还是有个小聚会的。永波一直是与我们五六个保持联系,别的同学都也不知道具体情况。他的头脑灵活的很,现在成为了一个小包工头,虽说辛苦,倒也得心应手,老婆是小学教师,现在儿子也上高中啦。小日子很有奔头。
03
到达李田楼乡长坑村还是要从单丰路拐进去三里路吧,德果家还是有些印象的,不过家里仍然没人,就在我开车离开时,听到他邻居家大嫂急忙叫住我,说德果父母赶集回来啦,可以看到他们啦。老人家明显苍老了许多,毕竟与上两次相见,已经过去十六七年啦。不过大爷大娘对于我还是有印象的。拉住手亲热的不行。非得留下吃饭。
吃饭是不好意思留下的,向大爷大娘要了德果的在新疆的电话号码后,我还是在路边与远在哈密市的德果兄通话。德果的村是远近有名的家具村,他家也是家具世家。他父亲是老弟兄三人,一起打拼的天下,后来随着小一辈兄弟长大成人,又分别组建了各自的家具厂。到德果弟兄三人时,老二大学毕业后在济南上班。德果就把家里这一摊子留给了老三,他自己随着村里的“西征大军”落脚新疆哈密,倒也做的风生云起。
其后的同学聚会,德果是逢局必到。他的年龄也是我们同学中年龄最大的。当仁不让的老大哥。
每年春节回家过年,他都是带着家人自驾车往返,从山东单县至新疆哈密,将近三千公里的路途,长途跋涉,辛苦自然是不用多说的。德果兄喜欢发朋友圈,总能知道他的行踪,同学们也会经常关注。
这样又与他们三个陆续建立了联系。
我还是坚持一个念头,倒是就怕认真二字。有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感觉。每次能从崇敬他们那里又获得一个同学的联系时,我们很是有种成就感,内心说不出来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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