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择善
临近年关,冬休在家,工作闲逸,在家带孩子,没多少事,无非就是一日三餐罢了。原意在家煮一壶清茶,安心看一下曾经上演的经典剧目,像《三国演义》、《白眉大侠》等等经典陈旧的电视剧,过足电视瘾,年后上班了,每日到家好好陪陪孩子。
可总是事与愿违,一方面,妻子唠唠叨叨的嫌我看电视影响孩子,怕孩子养成看电视的习惯,终日唠叨,烦不胜烦;另一方面,只要我打开电视女儿总是要看《超级飞侠》、《小猪佩奇》之类的动画片,父女二人天天为了看电视发生冲突。最终,赠一坏爸爸之名,且回回以我失败,妥协告终。
看电视的事被这娘俩给彻底弄没了,选一娘俩都在家的周末,我赌气离家,也没啥好去处,不知不觉的就驾车到了新华书店。
周日的早上,书店也没多少人,只有一个店员自顾自的捧上本杂志在看着,也没大注意到我的闯入。
绕着店里转了一圈,书籍琳琅满目的陈列在书架上,但又分门别类摆放整齐划一,看到的有工具书类、教课书类、生活常识类、杂志类、小说文学类,不知书店是怎样定义分类的,我在脑海里这般给分了类。
当然,吸引我的只有文学类书籍,我在文学类书架前翻了半天,纠结了一阵,最终选了我的两个乡党的作品。
一是曾经的乡党贾平凹先生的作品集,有《山本》、《老生》、《极花》、《古炉》等八本小说。虽先生不知有我这个小老乡的存在,我可谓牢牢记住了先生,同省同市的住着,两个县想挨着,不到10公里。以先生对秦岭的描写,10公里对横亘在哪里的一条龙脉秦岭算得了什么,何况还同饮丹江水。
一是现在的同乡新疆作家刘亮程先生,我喜欢先生“乡村哲学家”的写作风格,买了先生两本散文集,《一个人的村庄》、《一片叶子下生活》。一样的,虽先生不知有我这个小老乡的存在,我可谓牢牢记住了。同生活在古尔班通古特的边缘,我在这头,先生在那头,同饮天山雪水。
到柜台一算账,好家伙,还挺贵,身上的现金不够,用现代化的支付方式,微信付了款,提携一摞子书回家了。
在回家的路上,我还在讥笑自己,这么多的书,我却选了两个乡党的作品。我想不仅仅是因为是乡党的缘故,更是他们的作品水平高折服了我。
回到家,妻子看着我提了一摞子书回来,明显有点不悦,却没说什么。不仅是因为买书花了不少钱,更是因为每次我把书提回家,收拾房子时,她却要把书提到地下室去。
也顾不上她愿意不愿意,高兴不高兴了,有了书就要有茶。我翻箱倒柜的在找以前买的茶壶和茶杯,半天也没找到。就在我精疲力尽,将要急躁时,她告诉我茶壶茶杯在地下室,拿上茶壶茶杯好一阵清洗,网上买的好一点的茶叶翻山越岭的也到了我手里,换上一桶纯净水。
一时闲逸,煮一壶清茶,品一本好书的日子开始了。
白天妻子去上班了,要想好好读书只有安抚好女儿就可以了,每天早上泡好一壶茶,自己倒在沙发上翻看着贾平凹先生的小说,待女儿睡到自然醒,100多页我已读完。
吃完早饭,又是一壶茶,搬个小桌子,两把小凳子。我捧一本小说,女儿一个点读笔,几本识汉字的书,几本故事书,她在那边点着,听着。我在这边读者,读到精彩处,我哈哈笑几声,她也跟着咯咯的笑几声,她不知道我在笑什么,我也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每日总有这样几个瞬间,我哈哈的笑笑,她跟着咯咯的笑笑。
每日就这样重复着,除了三餐,我们父女俩人,围着阳台的桌子,她看着她的小人书,我品着我的小说,她有她的快乐,我有我的乐趣。
为此,我父女俩人喜欢上了有阳光的日子。一米阳光从窗户上撒了一地,撒在我的书上,也撒在她的书上,书读起来有点费劲,也有点刺眼,可这阳光照耀在身体上,暖烘烘的甚是舒服,害的我时不时的还要长个懒腰,女儿也学着我的样子长长懒腰,又引起一阵哈哈哈,咯咯咯的欢快的,愉悦的笑声。日上三竿,阳光在屋内跑,我和女儿又在屋内撵,从阳台撵到客厅,又从客厅追到阳台,这最近一周时间,我们都这样捧着一本书,端着一壶茶,拽着一张桌,挪着一把椅子,追着撵着同一个太阳,同一束阳光。
白天基本上我和女儿总是这样过着每一天,我基本上三天读完一本小说,三天后换上另一本小说。女儿天天都看着哪几本书,她也未曾急躁过。
到了夜里,女儿和妻子睡去了,我会得空看看电视。看了一天的小说我想累了,该睡觉了,可是我只要闭上眼睛,就跟着贾平凹先生回到了横亘秦岭,秦岭的一草一木似乎活了过来,有了灵性,更有了魂魄,山还是那般挺拔险峻,秦岭的传说,传奇依然大快人心。梦里的秦岭是那般的熟悉,又是那般的陌生。
秦岭是夜夜出现在我的梦里,我却从来没有梦到过丹江,那条穿越商洛市全境的母亲河。不知我是对先生的作品入戏太深,还是秦岭,横亘秦岭引人入胜,更是我想我的故乡了。
一时闲逸,煮一壶清茶,品一本好书的日子确实使人舒服,恰意。只可惜春节过后我该上班了,繁琐的工作,琐碎的家事,实在是人难以脱身,在享受哪煮一壶清茶,品一本好书的日子。
用这一时闲逸,多品几壶茶,多读几本书,图一时闲逸,享一时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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