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拍两散的东西远不是痴爱的,也爱不到不爱也许能爱,爱了便一地相思,习惯爱。
早春的早,春早的春,一切便也是标准的生活,我莫名的喜欢早春,假如每个人只自己听闻,说乐,也说不过去,引导也罢,回顾也罢,又也能如何?
且春燕飞北,当行的路便是春了,这就够了,我想象不出真正的爱是什么,只觉得一眼便是倾城。
真正的早春之色有多少呢?
我是被芬强拉进那公园,平时是一个宅人,我试图想理解这个公园,哪怕一丝一毫,可是,无损的东西总是带一把锁的,我不知道这个公园中是否留下了历史的痕迹,当然,过了今天就都是历史了,我们的喜悦明显不是误入惊觉,当然,没有人听到一个人心里的日月,哪怕只有一次,甚至从不属于。
有的时候,人误了人,泉就流了泉。
公园正中央有一口大泉,是两年前建的,
我摸了一股流下的水,凉凉的,揉揉的,有着被阳光抚摸过的灿,不像眼泪,积存了好久,一下便流出,当然,眼泪会干,泉也会,只不过这两者有两者的区别的。
也要有必要的迂腐,是否一直需要遇到这么早,这么美的泉,在此刻,未知但成了恐惧的来由,由于好多花我都不识,芬即开导我,一路上莫名的花,她也不懂,可是,到底还是莫名了,这世界未解的东西太多了。
但是,当配角又有什么关系呢,到底还是一个人的独角戏,带着满腹狐疑。
谁知道呢?
天地总无情,比起听泉,这实在是一件大明白事,早春听泉,泉有早春,大好。
心里的泉。
爱情也好,消沉也罢,有一张重帘就够,帘卷西风,当然除了不忍,一卷帘,便是幕布迎风,于是暖心暖肺了,听也是一门艺术,禅海听梅,倚春听泉,其实顺其自然本就是一门心境,那种哪怕到最后也有迎客之松的精神,冬来秋不走的妙。
哪怕人面与桃花不等,岁月不能翘望。
那种渐渐微黄的东西,能端详,却不能把握,属于它们的岁月却永远是关着的,再有岁月静好的小资,但十面埋伏,怎么舍得巧拨埋伏?
也是有头无尾的表述,那么好,所有的埋伏都有头无尾了,或者都一样的往事装满火中,火?
就为听,就为看,就为感这个人面桃花云开雾散的世界呀,那样倾尽全力的玩味千道淡淡,可是又将一个个归回繁琐,你的苦苦挣扎,却还是快速存了你的血肉,神经,五官,从此,再不败。
当听泉之人,是风眼中的平静,老去是否真的和年龄无关?真像风情万种一心盘曲,但是我关心的不是这个,我关心的是落地成灰,灰里,是否有扶桑之笑,和最终破合的结合。
呻吟,真的不展示?不求爱,不被标价?当然,我不信。
比邻而居,禅花开的时候,至少有一眼泉是因你而在,你说这一切要归功于偶然,也不足为错,偶然对视,偶然拥抱,有着别样的艺术,这不是真理,当然,花的求爱也许是一场谬误,好在欢呼和呻吟被人冠之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时抬头看看记忆的空房,篱笆挨着篱笆人连着人,爱情连着爱情,重要的事我们挨的很近。
我和春,春和泉,谈了一场神秘的恋爱,结为同盟,爱的同盟。可是是什么动了你不与我命命相关,不安心同酿一片迷蒙的念头?
我已不在寻找,那些曾经有过的,终将以新的姿态相见,杠杆一样沉重,蛛网一样有限,那扇窗还开着,过往的窗,我已不再寻,亦不再扰,过往有过往的风情,而绝对不是人家都在你不在,过往有过往的路,而我一时过往的陌上花开,可缓缓归于某个时间的前头,永不返。
春天究竟有多长,泉究竟流了多长时间,我不知道,春也不知道,但有季节性的收获。
也不要问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从摇摇晃晃的春天来。
而生活的味道已经改变,这句话只能证明
抓住了味道本身的故事,却原来,它本身已不再是本身,我为什么快乐着,哪怕就为在时间之外,眼睛里有了水性,结两颗葡萄,一颗红的,一颗黑的,红的热烈,黑的尽兴。
不属于过往的烟云就那样飞掉,罢了。
泉声很好,虽然这好,是时光之内的疼,
与时光之外没关系,不再的,永不在,奔波喜悦楼兰记忆。
人生之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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