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听这首歌是在西藏的小酒馆里,或许你听过这个酒馆――浮游吧。
这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吧,没有太多的准备,甚至连火车票也是提前两天买的。我们没有刻意的规划路线,凭着自己的心出发。
这是一次奇妙的邂逅,想去西藏,是看过一本书,他知道风从哪个方向来,程迦和彭野相识于可可西里、西藏这一带。我羡慕程迦的潇洒不羁,羡慕彭野坚守执着,我羡慕他们,那是我所不具备的。在程迦遇见彭野之前,她是不完整的甚至是有些病态的,是彭野治愈了她,让她完整,变得更好,最后即便彭野不在,她却不再是从前的她,至少,她不再是不知何来,不知所往的风了。好姑娘,你大胆的往前走,彭野最后这样说。
抵达西藏的第一天是雀跃的,热情,是西藏的第一印象。找到身处小巷的青年旅馆----云措,出乎意料的美丽。一楼是个不露天的院子,装修是典型的藏式风格,屋顶能看见各色的经幡、唐卡。旅馆的老板我们叫他希哥,不过不常看见他,更多的是小姐姐----希哥的妹妹在柜台处。旅馆里有一条金毛,很乖,叫木头,我们在门口买了火腿肠喂它,它一点也不认生,热情的趴在我们身上。
西藏,大昭寺小昭寺是必去的,在大昭寺,有专门供游客拍照的二楼三楼,我们手机里保存的各自的丑照大多数都是在这儿拍下的。八廓街,很有名气的街道,青石板铺地,街道两边的小店都是极富特色的,我们绕了个大圈子找到小姐姐说的玛吉阿米餐吧,品尝了最出名的尼泊尔餐、糌粑、酸奶蛋糕,还有拉萨啤酒。我们是拼桌,旁边坐着一位藏族大叔,一个人,点了拉萨啤酒,酒吧小王子鹏哥及我们,很是想品尝,大概大叔读懂了我们,倒了满满一杯请我们喝,我虽然不会品酒,却也觉得这酒格外香醇。
闲逛时,在域见酸奶店吃牦牛酸奶,说实话,酸奶的味道并不好,我吃时配了半瓶白糖,但是酸奶店布置的很有格调,两边墙上是食客的涂鸦,据说若能涂鸦的好看,老板便不会收酸奶钱,可惜我们一行七个人没有艺术细胞。
布达拉宫,神圣的地方,我们去的时候迟到了,好不容易进去,没有导游,我们跟着其他的旅游团蹭导游。我和伟哥、鹏哥、秋秋跟着来自内蒙的一家人,在听了我们蹭导游的请求后,很爽快的答应了,是很善良的一家人,在我们掉队的时候还会提醒我们跟上大部队。我一直和秋秋呆在一起,她的内心很细腻,布达拉宫有很陡的木梯,上下行走很不容易,她会撩起长裙,避免人踩到摔跤,她也会搀扶年纪大的奶奶。
羊湖,西藏的圣姑之一,海拔4000多米,去那儿只能搭旅行社的车。中午,我们在等待车子,忽然看见一只超级漂亮的阿拉斯加,一位很酷的哥哥在遛他,我和秋秋上前搭讪,如愿的拍了狗狗。随后得知他是大冰的小屋的义工,身边的朋友高兴坏了,大家都看过《好吗,好的》这本书,来西藏的一部分缘由是因为大冰,我们来之前就说好要去小屋,于是盘算着回拉萨后去小屋看看。路上最高的海拔有4800多米,此时离天空很近,风很大,伸手仿佛就能触摸到天空,这里的天干净的纯粹。
傍晚回到拉萨市区,我们吃完晚饭,去了浮游吧,大冰在西藏开的酒吧。酒吧分两层,我们去时,一楼已满,歌手抱着吉他歌唱,身边围着一大群听众,坐在地上。我们去了二楼,喝了拉萨啤酒,一行九个人,向老板要了吉他,小哥哥很会弹吉他,闺密秦姐很会唱歌,我们唱歌吉他伴奏。开始二楼只有我们一行人,慢慢的吸引到其他的客人,我们一起碰杯一起唱歌,一对来自北京的夫妻很赞,姐姐给我们唱了韩语歌。豪哥唱起了再见杰克,第一次听,不会唱,看着手机歌词跟着大家一起唱,用手拍着桌子伴奏,这首歌真的是好听到爆。又唱了痛痒的第二首歌,公路之歌,小哥哥改了词,我们唱着,一直往拉萨开,一直往拉萨开,第一次听痛痒,爱上了痛痒。酒吧的老板、义工、客人,我们欢聚在一起,为今夜碰杯。
第二天便是离别之时,我们收拾好行李,等待离去,走时在云措的墙上写下了留言,和希哥、木头拍了合影。木头似乎有所感应,我们玩时从不送我们的木头,那天一直跟着我们,直到我们走出小巷,搭上去火车站的车。
回时,没有买到直达的车票,我们在格尔木转车。凌晨五点,到达格尔木,大风吹过,我们穿着羽绒服依然冻的不成样子。走出火车站,四周一片漆黑,附近的店都打烊了,不停的询问,终于找到24小时营业的拉面馆,热乎乎牛肉面下肚,感觉自己活了过来。
此时距离可可西里只有二百公里,我在大风里望着可可西里的方向,就好像我曾去过,转身,踏上回程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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