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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山旮旯有个文学公众号一一我眼中的光慈文学②

瞧,山旮旯有个文学公众号一一我眼中的光慈文学②

作者: 曲赣江 | 来源:发表于2021-07-31 03:30 被阅读0次

    瞧,山旮旯有个文学公众号
    一一我眼中的光慈文学②
    曲赣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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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不是故事,就是那个山洼那片土地鲜活的生活。

    2019年10月至11月中旬,张祥《农村婚俗趣谈(1~5)》在光慈文学陆续推出。这一系列的文字,不仅仅绘声绘色描摹了金寨婚俗中鲜明特色的人物:老红人(媒人)的举手投足,也向世人揭示了大别山区和皖西地区婚俗流程:请老红、看家道、下择单(定日子)、婚礼、闹洞房、三天回门、新女婿拜年等等,描摹得生机勃勃,情趣盎然。这分文字底蕴,让人不是在读单纯的文字叙事,而是让人感觉始终就是参于其中,帮着牵线搭桥,帮着婚宴上摆桌椅板凳,化身为年轻人藏在洞房外窗檐下听悄悄话闹洞房,三天回门时装着偶然路遇,接一支新人递过的喜烟……让你不是隔着荧屏看什么高大上的电影,事不关己;而是让人始终有着会心一笑:这就是自己经历过的,又或正在发生过程中的。

    我敬重这种文字,敬重这种不为写而写,不是单纯走马观花看一眼就洋洋洒洒数千言的文字。这种文字是葡伏下身体,用汗水和辛劳换来的,让人无法不敬重。这样的文字又不是孤立的,在我有限地阅读中,不止张祥一个,金寨董金合也是这样文字,早期还有王京隆先生,由此可以追溯至1932年10月有立煌县前,革命文学先驱蒋光慈先生。每一篇文字就是一分生活。

    这样具有生活质感,唤起共鸣的文字,为什么比那些字工句整的文章更打动我?张祥《农村婚俗趣事(15)》、董金合《清明,金寨这个山洼子》《村里的老人(15)》等等都具有这种生活质感的属性,作者对文字的把握,让倾慕不已。为什么会这样?两年,这个问题常常倏然而至,袭上心头,一而再再而三,静静观望着张祥散文之路愈走愈远,《农村婚俗趣谈(1~5)》这一步迈得特别扎实,彻底改变了张祥诗歌抒情的窘境。

    2018年左右,光慈文学刊发了不少诗歌,这种现象对于非诗歌微刊而言,很奇葩。80年代末90年代初,金寨涌现出周拥军、胡晓琴等一些诗歌高手,而今,诗歌写的人多,受众愈来愈少,这种局面不利于光慈文学长远发展,这种不利尤其是不利于发掘整理金寨红色素材,省文联潘小平明确指出《红,是金寨文艺的底色》,金寨为新中国付出了十万英雄儿女,为治理淮河付出了十万良田,为修建梅山水库等库区十万移民,走出了59位开国将军,是全国第二大将军县,这种情境下,仅仅诗歌是无法承担起这份寄望的。

    张二小姐也急,这一急,做出了一个特别感人的举动:尽可能修改每一篇来稿中的错字病句,尽可能让每一幅配图切合文字内容。公号层出的大环境下,做到这两点的不多,有的开始做到了,后来油滑了。金寨是老区,经济基础薄弱,发展经济改善民生是根本,在文学爱好者眼中,诗歌短平快,不占时间。张二小姐向外界求援,以期传帮带,影响带动本土写作队伍的写稿质量跃升。

    做为一个文字爱好者,我则一直琢磨:张祥、老董的文字,为什么会给我一种深入骨髓的感动呢?反复琢磨后明白了:这种文字始终是设身处地融入生活的真情实感,而不是那种时过境迁,缺少当下痛或欢欣的云淡风轻的回眸。无独有偶,写这篇文字时,宁夏80后作家薛玉玉在《我要这样书写我的村庄》曾这样写到对写作的认知:我们常说要贴着生活和人物写。在我看来,这远远不够的。“贴着”,意味着我和生活、和人物,始终是两个个体,既便写得如何生动,那也不是生活和人物本身,只是一种故事的转述和描绘。所以我不要“贴着”,我要融化,融进、化开,不分彼此,成为生活的一部分;我要幻化,幻灭自己,将小我深埋起来,因为我要全身心去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人。

    我始终认为,这样的创作才是真正的写作:全身心去成为这片土地上的任何人,这样写出的文字才有生命力,而不是仅仅给故纸堆里增加点卖废品的重量。我不会评文,不敢评文,我没有构筑好自己心理防御体系,抗不住别人的指责。

    直到一天,一位教授明明白白告诉我:你那的确不是评论,评论是教书先生们坐在房间里没事比较着玩干的事,你手写你心就够了。

    那个午夜,送走教授,久久无法入眠,索性推开窗,我似乎望见东方渐渐发白,似乎耳畔听见晨雀儿在电线上,歌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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