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又搭建起四面漏风的那个茅草屋,只是觉得幸福与苦痛同时在脑海里翻腾,像地下的岩浆,熊熊的燃烧着自己的身体,幸福的是“鸿'依然施爱着他,也依然或多或少的初恋的味道是甜蜜的,也是青涩的,像青苹果,还是紫橄榄,那些懵懂的初恋,必然是世间最美的情感释放,也必然是世间最真的情愫表达,也是世界上最干净毫无任何杂念的情爱,这初恋的感觉,藏在心里,藏在梦里,藏在那个彼此思念的春天里。
——作者语
《鸿.雁》短小说(三)“雁”接了父亲的编织袋,开始了走街串巷收废品的生活,年轻力壮的他很少往远处走,几乎都在县委大院附近收购废品,因为,那个穿碎花裙子,穿红色棉袄,留着齐海的女孩子就在他的附近,每当广播站传来“鸿"百灵鸟一样的声音时候,“雁”就会停下手头的事情,很满足的看着天空,也每次都陶醉在“鸿”的广播声音里面。
“雁”很满足现在的生活,这个贫穷的少年几乎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小的县城,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讲是那么陌生,但是也偶尔在他的脑海会掠过一些幻想,北京很大吗?北京的大学是不是很漂亮,外面的世界是不是会有更好的世界。。。这些幻想只是偶尔的悸动,沉静下来的“雁”最大的渴望就是赚钱后给父亲盖一处如“鸿”的住处一样漂亮的房子。这是他的梦,一个急需要付诸实践的梦。
当他走到“鸿”的住处的时候,他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房子,那次是下班后,“鸿”带着他去家里收家里的酒瓶子,这种战战兢兢的感觉又一次出现在他的身上,不知为何,只要看见“鸿”,“雁”都会有这样的感觉,是自卑,还是胆怯,只是不仅战战兢兢,而且突然有时不知所措,“鸿”给他家送钱的时候,他竟然总共没说几句话,甚至于连声最起码的“谢谢”都没说出口,这个卑微的少年情愿做着这样的感觉,因为“雁”心里的“鸿”就是天使下凡,这样战战兢兢的迎接天使是对的,“雁”每次都会给自己找一个这样的理由。
当进入“鸿”家宽敞院子的时候,“雁”简直惊呆了,这就是那个他在“鸿”生日那天做梦而梦到的房子,简直和梦中一模一样,当他战战兢兢的和“鸿”说他梦里来过这个院子的时候,被鸿”的母亲,那个长得如“黑老大”的女人臭骂了一顿,“梦中都想来当小偷啊,不要脸的东西,还不赶紧滚”这女人的话让“雁”感觉出奇的愤怒,只是他还是那么的战战兢兢,因为他知道这就是“鸿”的那个继母,那个说什么也不让“鸿”读大学的女人,“鸿”上去和母亲解释了半天,诸如这是我的同学之类,是一个好人,不是小偷等等,“以后不要和这样的叫花子来往”抛出一句恶心的语言后“黑老大”继续回屋打牌去了。
“雁”不知该怎么办,依然如打扫卫生那次尴尬的站在院子里,当他要给“鸿”收购瓶子的钱的时候,“鸿”却悄悄的塞给了他一小袋苹果,那是“鸿”的单位分发的奖励,她都给了“雁”,“雁”不知自己怎么离开那个院子的,也不知自己后来是怎么回到那个和父亲保护着他,苦痛的是那个“黑老大”竟然把他看成是曾经偷她家的小偷,穷人,总是活在悲苦里,一点小小的幸福,对于”雁“来讲都是那么的奢侈,像袋子里的那几个小苹果,甘甜的回味,有时候,”雁“也会自己安慰自己一番,他觉得穷人就应该是如同父亲一样,弓着背抬不起来头,这是宿命,这是没办法解决的事情,每次因为收废品受了委屈,甚至挨了打,”雁“都会这样想。
苹果袋子里面竟然有一封信,当弓着背的父亲拿苹果的时候,突然间发现了一封信,“雁”想都没想到这里会有“鸿”给他写的一封信,那娟秀的字迹还透着墨水的清香,“雁”一时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从没有收到过别人给自己写的信,更何况这信来源于一个女孩子,一个他心目中天使写给他的信,这封信彻底改变了“雁”最初只想好好地收废品,给父亲盖一处房子的单纯想法,这信也让“雁”重新认识了一个不一样的“鸿”,信的内容慢慢展现在“雁”的面前。。。。。(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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