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都不缺乏阿谀奉承的人,同样也不缺乏批评家,在这些批评家中的一些却能够将这种不招人喜爱的事业做到伟大,如一代与李世民的相爱相杀,正是因为他们的相爱相杀成就了“以铜为鉴,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知得失。”这里只是简单举例了一个千古流传的佳话,当然了此类故事在华夏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比比皆是,而大多流传下来的确实开国的帝王之家,平民百姓之间却鲜有记录,因此不再赘述。
然而,无论是那个千古流传的批评家都是抱有私心的,一旦某些事反过来破坏他所得的利益,这些批评家们就舔着脸来用曾经批评过他人的话来批评自己,这难道不是活的很昏聩吗?我们可以将人心比喻成一面积满污垢的镜子,镜子上的污垢代表着各种各样的利益及资产,即人心的染垢程度,这代表着人类保留的最后一丝“怜悯”之心。于是人们就永远深陷在这个所谓的“怜悯”之心中无法自拔,就算是在某些特殊的时候被雷霆般的手段将其拔除,这给“怜悯”之心却不曾记住处于绝望痛苦过程中的牺牲,从而想尽一切办法地陷入另一个将要面临的绝望痛苦的牺牲中去,促使人的精神高度紧绷且涣散,加速了身体组织的损伤和死亡的进程!
死亡是人类最惧怕的事物之一,也许只有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情才能与之相提并论。可是无论你害怕与不害怕,死亡都将是一个生命体的终点,就算是极其善于养生的彭祖真的活了800岁,他的最终结果仍然是走向死亡的,即没有小说和影视中的长生者。因此,我们又何必执着于生命的长久而内耗或外耗自己的“精”、“气”、“神”呢?《庄子·外篇·达生》说:“夫欲免为形者,莫如弃世。弃世则无累,无累则正平,正平则与彼更生,更生则几矣。事奚足弃而生奚足遗?弃事则形不劳,遗生则精不亏。夫形全精复,与天为一。天地者,万物之父母也,合则成体,散则成始。形精不亏,是谓能移;精而又精,反以相天。”但是庄子他老人家真的做到了“弃事”和“遗生”吗?在我看来,他还真的做到了——即使庄子经常批评自己的好朋友惠子,可是他却从来没有以某私的心性去批评过惠子,而像静到极致的水一般映照惠子的形象!这样一来,我们又回到了那个至大无外、至小无内的本心上了。
庄子可谓算得上是一个真正的“批评家”,可他却未曾批评过一个人,他只不过是不做精神的内耗和外耗,可以说是活的高明。可是我们今天的时代却不是庄子所处的战国时代,如果一位地去效法庄子的做法,肯定是违背了他的本心的,这就是精神(或思想)的个体话,即人要走自己的道,而这个道却不与大道相冲突,甚至他们是相通的,这就“道人不闻,至德不得,大人无己。”处于这种状态的人,即使他分分秒秒都在批评别人也不足以为批评,他分分秒秒都在赞扬别人也不足为阿谀奉承,只是批评和赞扬这些事对他们而言已经不足以为道了,就像人们不会赞扬和批评蜂王和蚁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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