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瘠里,花骨朵在风中颤颤巍巍。
肥沃中,花苞高傲的挺直了腰杆。
一颗桉树的种子,
永远不会长成莲花。
他也许曾带来荫蔽,挡一时风沙,
但在你看不见的地下,
触手疯狂地入侵,
不知疲倦地吸走水和营养。
逐渐驻足的土壤变成他的疆场,
可表面上,他还是一如既往,
不蔓不枝宛若天生卫士。
其余生命溃不成军节节后退,
幼虫连连光顾,
还自诩馥郁芬芳引英豪,
他在坡顶独揽无限风光。
惊蛰一过,
幼虫换成天牛的模样,
很有耐心地啃噬树根。
只消一场夏天的大雨,
来宣告他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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