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婉，知道为什么今天叫你来吗？”
“不知道。”
“你是009号的负责人，有人举报你和他的关系过于密切。”
李晓婉没有说话，她盯着张主任的眼睛，面部的表情僵硬，看不出一点心理变化。
“009号是我们非常重要的情报人员，当初派遣他去国外执行任务，他手里有一个我们需要知道的重要情报。这些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说，你是在认真执行任务吗？”
张主任有些激动，看来举报的不只一个人。凭借他多年对李晓婉的了解，如果仅是一个人举报，他是不会相信的。
李晓婉说不出话，确实，张主任说的没错，她又不想用谎言搪塞已经发生的事实。
009号，是五年前派去M国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务。起初他的工作非常优秀，每次传回来的情报具有重要的价值，为我国与M国之间的谈判起到知己知彼、先发制人的作用。
突然有一天，与他对接的情报人员向领导汇报，009号的表现出现异常。他时而出现头脑不清醒，思维混乱，健忘等情况。有趣的是，有时他坚称自己没有递交过某一情报，并用生命担保，只过了一天又承认了。所以组织上认为他无法再继续工作，便在年初把他调遣回国。
009号回国不久，李晓婉被委任作为他的负责人。那时她就发现009号有严重的人格分裂。他的身体里像住了两个人，这两个人的性格完全不同。一个犹豫内向，一个活泼热情。并且他们是以24小时为一个间隔，每天交替出现的。因此，才出现了之前对接的情报人员所描述的奇怪现象。
后来，他被安排在一个普通的小区内，住在一间50平米的单间，房间里已经提前安装好针孔摄像头，无任何死角。李晓婉负责每天与他接触，并在生活中找突破口，目的只有一个，获取秘密情报。
009号刚回国时，组织上给他诊断为抑郁症。既给他一个交代，同时用药物来控制他。因此，药片里根本不是抗抑郁类的药物，成份早已掉包。非但无法治疗抑郁症，反而会增强人格分裂的症状。因为上级的领导相信，他的秘密必然隐藏在每日切换的某一个人格中。
接着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大概持续了七个月。李晓婉渐渐地发现009号对以前做过特务的事一无所知，仿佛他在国外工作的那些年犹如一场梦。李晓婉怀疑他可能无法再说出那个重要的秘密了，于是把这个想法上报给张主任，却被严厉地呵斥一顿。
“你知道他所掌握的信息多么重要吗？有可能会再次爆发与M国的战争。他整天装疯卖傻，你就这么轻易地相信了？你不用解释，你必须让他说出那个秘密！必要时候可以加大药量！”
张主任根本不听李晓婉的任何解释，几句话就把这件事的严重程度提升到国家威胁的层面，自然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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