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间的好多事实在是无法言明,他人能够理解那样最好不过。
可是鲍尔实在无法自我阐释更无力让别人相信自己。即使他知道自己在城北的开普敦路,也无法进一步交代位置。
正对面有座上世纪盖的红色矮楼,旁边好像是十字路。
“我猜我所在的这里是旅店?不,没有什么线索,房间很旧,是新刷的白浆。”
电话那边已经没什么好气:“您真的连自己进了那栋楼都不知道吗?楼层呢?”
鲍尔觉得有个七八楼高,刚说完这一句,好巧不巧,电话线松掉了,承载全部希望的对话结束。鲍尔试着查看,发现是线远端的问题,要想接线就得挪衣柜,还是省省吧。
挪,为什么不挪?除了等待好像也没什么别的事情。
其实衣柜不重,但是挪开之后鲍尔发现墙上只有一个黄豆大小的洞,线被揪出来,也没法重新安装。
鲍尔趴下朝着洞另一边看过去,好像有光。
不过,鲍尔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点子。说实在,警察是否相信他的话尚且未知。鲍尔心里默认电话那头已开始寻他。
鲍尔这个朋友名叫陈友德,原本是同事的朋友。七八年前通过商业来往认识。有钱赚的时候人打交道总是很容易。后来无利可图大家也慢慢淡了。如今见面为了什么鲍尔说不好。后面的事情就是这些,有人借了鲍尔的魂儿去跟陈有德约好见面地方,又按时到达,最后却甩下鲍尔离开。
鲍尔期盼警察们法力无边,尽快判断自己的位置。他来回走着,心事重重,抬脚又踹了一下门。鲍尔看了不少电影,他现在甚至怀疑这房间内的氧气是否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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