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心有担心
儿子元月十九日放学回家,心里自然高兴。妻在家里办好吃的,我去车站接他。见着儿子拖着一个箱,背一个包,我连忙把箱子接过手。两父子边走边交谈,儿子说,在四川大学读书,两个星期后,非常想家,而放学一个月前,更加想家了。我知道,儿子还没真正离开我们这么长的时间,想我们想家是正常的事。我问他成绩如何,他说,还行。他还告诉我,他选修的是行政法,下个学期有二十多门课。我不想说什么,我知道儿子很努力。
回家,妻子问这问那是自然的事。最细天下母亲心,我和儿子从车站过来,我没发现儿子身上有很多疮疮,而妻子才等儿子坐下,交谈几句,就发现了。妻很心痛,翻开了儿子衣服,那疮痍满目,让妻流下了眼泪。
接下来,治疗这些疮疮是当务之急。到县医院检查,开药,十几天就没事了。不过,儿子床上用品要消毒,而这些疮疮是儿子从成都带来的,那里床上用品也消毒。我们放心不下消毒不彻底,决定开学陪儿子到成都一趟!
二 临行之前
正月十三那天,我和妻到车站提前买车票,正紧锣密鼓筹划去成都。妻又给儿子买了两件内衣,买了正月十六到成都路上要吃的水果和水,一切就绪。
从沿河到成都,在重庆要转车的。妻问儿子,是坐高铁还是坐长途大巴。儿子说,坐大高铁要快一些。我和妻商量,坐什么车不是钱不钱的问题,问题是该怎样培养儿子,适应这个社会。我认为,坐长途大巴好一些,因为儿子开初上学和放学回家都是坐高铁,要让他在客车站适应适应。儿子也说可以,他在网上查了,高铁票这几天真的难买,客流量太多。
当晚,我们正在吃夜饭,大哥打来电话,说我们隔壁伯娘去世了,葬正月十九,叫我们一定回老家,给老人家送葬,这是我们的责任。可这就造成了我们去成都往返时间很紧,心里有点打鼓!这是没办法的事情,该赶时间就赶吧!
三 重庆转车
在去重庆的路上沒什么,可到了重庆,妻一下车就喊儿子就走。我们三人出了车站,妻问坐什么车去成都。我说,坐大客车呀,你急着出站干什么,问问在什么地方买票。
我带着妻和儿子,反身就走。妻很生气,骂了我几句。我倒不是怕她,男人嘛,有时候被女人骂几句,也是幸福的事。妻是方向盲,辨不清方向。她说,我带着走的方向,是我们刚才的方向,错了。我又给她说,她还是不相信。儿子就说,妈妈带不出堂,又不看牌子,是不是不识字。妻是初中毕业,是识字的。主要她是方向盲,又凭的是直觉,固然错了。我一直带着她和儿子去了客车站卖票处,她才承认自己错了。妻把她的和我的身份证给了儿子,叫儿子去买车票,一切顺利。
四 晚上成都
从重庆坐大巴车到成都,花了四个多小时,到的是客运总站,我和妻、儿都没到过那地方,根本就不知道到四川大学江安校区有多远。我和妻时间紧,当然想赶到江安校区附近,第二天把儿子床铺收拾了,我们就回老家。
出车站,到处是出租车喊客的,我们三人到四川大学江安校区要八十块钱。妻又心痛钱,和人家讲价又讲不拢。女人婆婆妈妈是正常的事,儿子则怪妻做事不果断。
儿子把妻喊了过来,查了手机,带我们去找到了公交站台。但是,公交车下班了,已经没车。
儿子准备去开房,第二天才去四川大学江安校区。妻还是担心时间紧,去找了出租车,八十块钱就八十块钱,去了四川大学江安校区。
我们登记进了校园,去儿子宿舍。妻和宿舍门口大妈谈得来,当知道我们是送儿子来这里的,大妈说了一句,可怜天下父母亲。
我们去儿子宿舍放了箱子等东西,才出校门去开房,再去吃了一个冒菜。回旅社房间时,很累很累,而我又不得不写《让眼泪滑落,成为骄傲》的第十九章,发到简书上去。
五 与儿分别
早上七点,我和妻、儿子赶到宿舍,先把儿子床上用品进行消毒,然后清洗。
妻收拾宿舍,才发现,男生就是男生,有点哭笑不得。到处上灰,角落里到处是垃圾。更可笑的是,头个学期开学,妻给儿子买了两双乔丹运动鞋,放在儿子的一个盒子里,妻翻出来,儿子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一双鞋。
收拾完东西,我们在外边吃了一个火锅,就要往成都东站赶,儿子送我们出校门上公交车。当儿子转身回四川大学校园时,妻泪已吹边。
六 返回之路
说实话,妻不适应外出。我们从锦诚坐地铁到成都东站,妻不知道在机子上买地铁票,找不到进站口。她不喜欢看那些标志,凭的是感觉。
到了成都东站,火车票真的难买,我们只好买站票。
晚上,七点上车。还好,有空位。妻坐在我身边,我就开始写《让眼泪滑落,成为骄傲》第二十章。在火车上写文章,真的很痛苦。
车到了重庆,才十点多一点。有人上车,人家是坐票的,我们只好给人家让位。
没有位置坐,更加痛苦。坐车的人来自天南地北,更多的是外出打工的。里边有些人,素质有问题,有事无事就去车厢接头处。特别是那个上身没穿衣服的年青人,那一晚至少跑上百次。过道站票人多,让路就让烦了。这些人,根本不理解站着人的痛苦!
一晚无眠,终于到了铜仁。后面回老家的路就简单多了。坐车,坐车,还是坐车。到了故乡,已经是下午三点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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