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和青少年住在台北的蒋勋,从小就和山有缘。
离蒋勋家最近的圆山在别人眼里没有把它当做山,认为只是一座高地而已,但这座山却是蒋勋第一座亲近的山,年幼的蒋勋借着它的高度,开始梦想眺望更多的山。
有山自然离不开水,幼年的蒋勋爬上山头,放眼望着悠悠的江水,沐浴着夕阳晚照,遥想着触不可及的远方。
童年时的观音山,安安静静,在天地间,灵动俊秀,或许蒋勋看来看去,并不拘求形象,但仿佛是无所不在的神似,到处是妩媚温婉。
读大学时的蒋勋,遇到了雄壮厚重的大屯山,
大屯山是个覆面广大的山系,山水相拥。蒋勋在读大学时,第一天就住进了这大屯山系的怀抱中,他知道他来践行前世的盟约。此生与山有缘。
上完大学的课程,春夏时光,阳光草地,蒋勋盘坐着,远处的纱帽山与他相视而坐。樱花杜鹃满山撒开,蝴蝶从蛹眠中醒来,但也有蛇嘶嘶爬来。可怕与美丽都不可思议,生命的喜悦与辛酸,撩拨人的情愫,但山却依然是无动于衷。
青年时期在海外求学的蒋勋,偶尔骑着单车游历欧洲,偶尔也会徒步踏访欧洲历史古道。那年的九月蒋勋来到了阿尔卑斯山主峰白朗峰下,爱尔卑斯山终年积雪未化,一片晶莹透亮。这座名山在蒋勋眼里太干净,仿佛像是从明信片剪下的一块,纤尘不染。
如果一个人一生只能给一座山,那么蒋勋就认为他属于大度山。
大度山,名字有点土,有点俗,混混沌沌,像一个胖子躺卧的肚腩,山势平缓,圆墩墩一团,像馒头。真像个大土堆!
蒋勋曾经在那里住过四年,是大度山附近的宿舍,院子附近光秃秃的,蒋勋就开始种花植树。一年四季,各色花种依次开放,旺盛与凋零永远属于大度山。
蒋勋曾说过:“我有一梦,总觉得自己是一种树,根在土里,种子却随风云走去了四方。
有一部分是眷恋大地的,在土里生了根;有一部分,喜欢流浪,就随风走去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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