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更新了蒋勋先生的《孤独六讲》,许多小伙伴在后台留言说听过蒋勋讲红楼梦,都很喜欢。蒋勋先生的台湾文学音乐剧蒋勋之《少年台湾》也是很好的音乐剧作品,有机会巡演的时候大家可以去观看,看蒋勋心中的那个台湾和少年。
《孤独六讲》更多讲的是人如何与自己对话,在孤独中激活体内的洪荒之力,便转化成势能。而今天要写的《生活十讲》则更多是文化层面的东西,比如价值、伦理、信仰、文学力、爱与情、情与欲。
无论是《孤独六讲》还是《生活十讲》都蕴含了哲学的意味,所以读起来会出现两极分化,就是我之前说的有人会觉得矫情,扭捏无味。
《少年台湾》剧照《生活十讲》比《孤独六讲》更让你有熟悉感,亲切感,在拿到这本书的时候,在封面的扉页上有这样一句话:
有自信的人,充满富足的感觉,总是很安分地——做自己。
自信的人是怎样的,有自信的人,对于自己所拥有的东西,是一种充满而富足的感觉,他可能看到别人有而自己没有的东西,会觉得羡慕、敬佩,进而欢喜赞叹,但他回过头来还是很安分地做自己。
曾经有人问老罗,就是那个不教英语的老师不是一个好相声演员的罗永浩,问他说是如何充满斗志,这种傲视天下的霸气从何而来,他回答说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自信,无条件的自信。
罗永浩这种自信从何而来,来源于他不停的战斗,有趣的是罗永浩也在自己的作品《生命不息,折腾不止》中提到过类似的观点,就是自信的人一定是富足的,一个贫瘠的人是无法自信的,那种富足不止是物质上的,更多是精神上的富足。
自信就我们做成事情的基础,很简单,但我们大多数人想得太多把事情搞复杂了,只要探寻自己内心想要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就好了,剩下的就交给努力和时间,它会给你一个答案。
你要做的就是很安分的做好自己,默默前行。
蒋勋“ 绝对不要认为人的生命就是逐渐走向衰老,爱的机会也会逐渐减少,相反的,爱和智慧是随年龄一起在滋长的,爱也会因为智慧越来越饱满。”
我们在年轻的时候总是有很多奢望,想爱,想吃,还想在一瞬间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不知道为什么都到蒋勋写爱的时候会想到《黄金时代》里的那句话,爱会随着生命的老去而减少吗,是人越老越不敢拥有、尝试爱了吗?
蒋勋爱会随着生命的衰老而饱满,历经沧桑的爱总是会比年轻时的热烈更饱满,想起杜拉斯,这个把爱与性当做人生的作家,她在《情人》里丝毫不避讳任何的情爱,大胆热烈和张扬,那是属于杜拉斯年轻时的爱。
反观杜拉斯本人的经历,她在二十五岁的时候罗贝尔·昂泰尔姆结婚,两人有过一段美好的爱情,他包容杜拉斯,理解她做的一切,但仍然挽救不了他们的婚姻。离婚后的杜拉斯依旧把昂泰尔姆当成最好的朋友,知己。而昂泰尔姆也是如此,尽管在名义上他与杜拉斯没有任何关系,但还是有老友般的来往,而且与杜拉斯的情人迪奥尼·马斯科洛和平共处。
情与爱,还真是奇怪的东西。
杜拉斯最后的杜拉斯依旧孤独,这两个男人都离开了她,杜拉斯的生命逐渐走向衰老,当所有人都认为她不会再爱无法再爱的时候,她认识了当时还是大学生的扬·安德烈亚,后者对杜拉斯疯狂的迷恋,那时的杜拉斯已经六十多岁了,可扬偏偏就是痴迷杜拉斯那备受摧残的面容。
当然,扬最爱的还是杜拉斯的文字,他不断写信,一写就是五年。直到有一天杜拉斯让他到住处来喝一杯,于是,两人开始了一段恋情,而扬也成了杜拉斯生命中最后一个男人。
扬·安德烈亚与杜拉斯那年,杜拉斯六十六岁,扬二十七岁,比杜拉斯小三十九岁。
他们一起生活了十六年,直到杜拉斯八十二岁去世,死在扬的怀抱里。
爱是不会随着生命的衰老而停止的,无法控制的滋长才是生命的本源,存天理灭人欲保持着辩证的看法。
许多时候,我们既渴望又害怕爱的到来,渴望是因为爱是美好的,是我们每个人都该勇敢去追求的,就像杜拉斯一样,备受摧残的面容又如何,老去的年轮又如何,这都不能阻止那一颗爱的心,爱会因为岁月的洗礼而越来越饱满。害怕是因为不自信,物质的不自信内心的不自信,所以呵,我们要保持内心的富足感,便不会害怕。
在前行的路上,难免会有挫败,哀伤很难过,但一定会过,一定能过的,当你度过了之后,心境就会不同,再回过头看自己花很长时间度过的那个关卡时,就会觉得其实是钻在牛角尖,只要能够跳出来,就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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