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娘正坐在门前的空地上补席子
那是一张已经补了好多布丁的席子
她面对过路人们的议论和蔼的笑着
毕竟这场景可是当下时代的稀缺品
老花镜放大着竹席的每一处角落
大娘说这张席子可不是普通的席子
睡大了她的六个孩子
我想她缝补的不止是孩子们的童年还有大娘遗失的青春
就这样一针一针的缝补着
更像是在缝补自己那漏风的身体,身体上那大大小小的疼痛
她说自己牙已松动不能像年轻时,嘎嘣一声线头就掉了
此时我想起了自己的母亲
小的时候母亲也是这样给我们几兄妹缝袄子
也时常有线头被咬断清脆的嘎嘣声
现如今母亲早已放弃了针线活
每天在工厂里忙的焦头烂额
补到很晚大娘才补完
一轮明月不偏不倚倾斜在大娘的头上
其实那千缕银丝无关月色
母亲就是家里那头顶明灯的使者
只是一不小心那娇弱的姑娘便在岁月里蹲出了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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