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夫卡迷的朝圣地——建在卡夫卡出生地上的同名博物馆。
一座两个面对面男人嘘嘘的雕像显示了这个视艺术为生命的古老城市风格。
稍显破旧的卡夫卡博物馆
卡夫卡就是布拉格的犹太人。他身为保险公司律师,但酷爱写作,笔耕不辍。他不为出名,生前毫无名气。他终身未婚,但是据说常和妓女有瓜葛。他英年早逝,40岁便因病撒手人寰。
两个大k字母竖立在院子里,显示着卡夫卡在世界文坛的地位
展布置得动魄惊心。这里是走向卡夫卡内心的楼梯,大概为了告诉我们,走进任何人的内心,可能都是一件危险的事情。但是再危险我们也昂首向前呢,因为除此之外无路可走。
少年卡夫卡
卡夫卡的全名叫弗朗兹·卡夫卡,卡夫卡的生活平顺得像一条稳妥的直线,从生到死,出生、上学、工作都在布拉格,从出生的房子,到上学的小学到大学,一直到工作的保险公司,相隔不远,都在脚程可达的范围之内。18岁卡夫卡上大学,在布拉格的日耳曼大学,5年后取得博士学位,然后进入一家保险公司工作,工作了14年,然后因病辞职,2年后病死在疗养院。死时41岁。
卡夫卡是个以孤僻著称的人,寂寞、恐惧、幻想、自责一直伴随他一生。但是尽管他没有后代,没有正式的妻子,但是作为男人,卡夫卡一直对异性有着向往乃至幻想,不可避免的要向往另一半的女人,而看一个男人,大抵看他身边的女人即可知道其品性的大概。所以我们不妨从卡夫卡和他的女人们解读这位忧郁怪才的灵魂。
卡夫卡身材很高,五官俊朗,最特别的是长着一双机警的眼睛,这样的样貌在今天看来都属上乘。再加上博士的学历,收入不菲的工作,中产阶级的身世,良好的教养,向往温暖家庭的卡夫卡找个女人、成个正常的家应该是举手之劳。
卡夫卡一生的4个女人
有几次,卡夫卡已经走近了家庭的门槛,先后三次订婚,与至少4个女人产生了非比一般交往和感情,但是他被自己的内心的恐惧吓住了,在婚姻的门槛上迟疑不决,最终还是在形影相吊中走向了生命的终点。
不漂亮的菲利斯
1913年,30岁的卡夫卡很孤独,在一次朋友的聚会中见到了菲利斯,从照片上看,菲利斯瘦骨嶙峋、鼻梁塌陷,长相中性,眼神淡漠,与漂亮、温柔毫不搭界,但让卡夫卡感觉很亲切。他开始前所未有的殷勤,主动送菲利斯回家,希望能感动她。
可问题很快来了。
问题出在卡夫卡身上。
卡夫卡需要与世隔绝,独居一室是生活的必要前提。他在信中说,“我的头脑里面有一个巨大的世界,但是怎样才能释放我自己,释放这个世界?同时又保证我不被它撕碎?”要做到这一点,像一个隐士一样那是不够的,而要像永别人世的死亡一样。他习惯的是日以继夜,夜以继日地写作,然后展翅高飞。——“然而我不写作,就立刻瘫倒在地板上,只有进垃圾桶的份儿了。”结论是“没有她我活不下去,但是和她一起也活不下去。”
菲利斯退缩了....
快乐的朱丽叶
5年后,一个出身低微,但是常常兴高采烈,不知忧愁为何物的叫朱莉叶的女子走进卡夫卡的生活。 但霸道的父亲摧毁了这门婚姻:他唯一的儿子,将来继承家业的博士怎么可以娶一个鞋匠的女儿?
朱丽叶没有错,但是在卡夫卡的父亲看来,这是一个身份低贱的鞋匠的女儿,有这一条就够了。这是不能被允许的荒唐的事情。既然父亲认为是荒唐的,那就肯定是无法挽救的荒唐的事情。于是,卡夫卡约出朱丽叶,两人坐在一个广场上,朱丽叶在他身边浑身发抖,她说我不能离开你,可是你要我走,我就走,你要我走吗?卡夫卡说,是的。朱丽叶脱口而出,但我不能走。
可怜的朱丽叶以为卡夫卡的变心是另外一个女人,她给那个女人写了信,不知如何是好的卡夫卡也转交了这封信。从此,朱丽叶音信全无。
卡夫卡永远失去了朱丽叶,失去了一个可能的家庭,一个平淡但是有着世俗乐趣的家庭,失去了一个能让他快活的平常女子。
有妇之夫米伦娜
之后,卡夫卡的写作风格吸引了米伦娜,他的作品继承了意第绪语作家的传统。其特点就在于奇思异想,借动物发言,这些动物都生活在地下,把自己变成一只蟑螂。一只猿猴、一条狗、一只松鼠,而他则躲藏在这种文学语言中,成为玻璃幕墙背后的人。米伦娜是个翻译家,是个比卡夫卡小13岁的有夫之妇。米伦娜给卡夫卡写信,谈到对他作品的理解,希望翻译他的作品。
收到米伦娜的来信,她的信每字每句都是那么切中卡夫卡的心思,而更难得的是对他的作品“几乎没有任何误解”,这让卡夫卡倍感意外和欣喜。
长着一双猫似的眼睛的米伦娜成了卡夫卡的第三个女人,米伦娜有个才智平庸的丈夫,是个捷克语的作家。米伦娜在二个男人之间游走,自如婉转。
米伦娜激起了卡夫卡的写作激情。其实,卡夫卡生前发表的作品不多,尽管写作是他赖以自处的地洞,认为自己是一个能够操纵语言进行写作的人。但是他自己深深怀疑作品的价值。
米伦娜与卡夫卡的短暂爱情无疾而终,在卡夫卡死后,米伦娜的评论最感性,也最理性——
在穿衣服的人群当中,他是唯一的裸体者。
我们每个人都有病,而唯独他是健康的,是唯一一个可以正确看待和感知事物的人,唯一一个纯洁的人。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最后的爱情朵拉
卡夫卡在41岁就退了休。
卡夫卡进了疗养院。连他自己也没想到,这时距离他离开世界只有11个月了,一年不到。
卡夫卡在疗养院遇到了多拉。
多拉是这个疗养院的护理工,在厨房,卡夫卡看到多拉在掏鱼的内脏,他脱口而出“多么温柔的一双手,干的活又是多么血腥!”抬起头来的多拉看到了卡夫卡,那双瞪得大大的圆圆的眼睛中,眼神羞涩。当说话时,眼神就被点亮了。
多拉内心一处温柔的地方被击中了,善良的多拉认定有着这样眼神的人一定是个好人。她不了解他的创作,这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感兴趣的是眼前的这个可触可感的生命,这个脆弱而美好的生命。
在多拉面前,卡夫卡再也不要在父亲面前诚惶诚恐地唯唯诺诺,也不要在保险公司看那些惨烈的天灾人祸的现场,与那些刁蛮的工厂业主纠缠不休了。他摘去了面具,开始了难得的自由呼吸。
其实,卡夫卡最后的岁月是很拮据的,他的全部收入就是不多的养老金,他和多拉生活得很穷困,买不起煤,冬天也不能生火,新年的晚饭还是在烧剩的蜡烛头上做成的。
卡夫卡就在这种清贫和甜蜜的生活中走向了生命的终点,卡夫卡是幸运的。
临死之前,卡夫卡要多拉去邮局,他不愿让多拉看到自己临死的样子。等到多拉赶回,拿着鲜花,一定要让卡夫卡再闻一下,不可思议的是,卡夫卡居然抬起了头,最后深深地闻着花朵的香气。他最后的愿望得到了满足:“带田野的百合花来,但不要带注射剂。”
他生命中的四个女人。。。但是他最爱的还是文学。。。
卡夫卡对中国历史艺术也很有兴趣:比如老子、唐玄宗….
卡夫卡的思维超现实的,就像这些意识流的插画
卡夫卡是布拉格的代言人、布拉格之子;同时,他的超现实的作品也代表了布拉格的风格之一
超级想象力的雕塑
公园里红色的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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