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上司,又都是女人,她好强,我也不示弱,在同一个办公室里,明里暗里的硝烟四起。
我自命恬淡的,闲云野鹤,实际上又不是,名利总是剪不断的诱惑,如果真的什么也不求,我们一定是朋友。
她总带着笑,老远就迎上来,如果陌生,会轻易深陷她的热情。我们之间应有距离,这样就总能看到她的笑,玫瑰花一样艳红。
我被她的刺扎疼了,她想做白天的太阳,晚上的月亮,哪里都是她的光。我也不甘心,只做一个卑微的陪衬,于是我们用光对峙。
我不怕她坚硬的灼伤,刀剑便以刀剑挡,却怕她绵里藏针,外柔内伤。明明针锋相对,却好似不计前嫌,忍着内心的恨,用花的美丽掩饰刺的犀利,等我靠近了,再深深地一刺,伤一次,反复得伤,就成了永久的痕。
何必如此,伤人亦自伤。为了些蝇头微利蜗角虚名,你争我斗,整日里纠结挣扎内心惴惴,生命如流星,不留下些灿烂,却洒下些灰烬,苦了自己。
生活中有柳绿花红,也有裂痕坟冢,向左向右,单凭自己,如那老太太,雨天忧伤,晴天也忧伤,两个女儿,卖伞与草帽,怎能两全?不如晴亦喜,雨亦喜,凡事看到光亮,也就没了黯然。
从此后,我先给她一笑,花一般,泯去恩仇,握手言欢。名利是缘分,来去不强求,做海上的闲鸥,山间的雪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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