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过一道黑墙,我冥想墙的另一侧是什么。这里没什么人会来,让我感到安静并且安全,并不执着于获得一个答案。抚摸着它的冰凉,这才是没有感性的理智。
是不是像更换电池一样,灵魂换一具躯体便可以继续活下去。世界真的是一群被拘禁的灵魂,因为原罪在不断的循环往复,但假设之上的只是幻想,即便它比真实还要真,我唯有继续拍打着黑墙,希求有人给我回应。
我真的不希望人死之后还有灵魂,就像吃完甘蔗之后留下一堆渣滓。我想使劲抖一抖,把灵魂抖出这件皮囊,接着灰飞烟灭永不超生。
我坐在桥头,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过来人是懵懵懂懂的哭哭闹闹,没上来的人是战战兢兢的恍恍惚惚。小飞虹跨过了黑墙一般的河流,飞过了斜雨西风,抬高了桥上人,一上又一下的浮沉。
一曲洞箫幽怨凄长,听者掩面闻者泣涕,亿万颗**坠落,堆砌出这面黑墙,宇宙在他面前流泪,流浪人在墙前面流泪,墙躲在里面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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