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郑州实习的时候,住在西四环一个叫孙庄的地方。住这里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因为房租便宜,120一个月,还不用付水费。当时前公司离我住的地方不算太远,就是下班晚。公司有个逻辑错误并且很混蛋的理念“八小时之外求发展”,而发展的后果就是每次下班都得九点往后,甚至晚上十一二点也不稀奇。每次私下我们聊天感慨,还好有你们这些又会吹牛又能喝酒的的小伙伴,要不然早就离开这个傻逼公司了。
其中一个小伙伴,我们喊他涛哥。当时我俩很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因为我俩都不吃肉。你很难在一群北方的大老爷们儿之中找到一个是不吃肉的,我是一个异类,当你碰到另一个异类的时候,会有种停不下来想要说“卧槽”的感觉。
我们住的地方离得都比较近。很多次喝醉的深夜,我俩沿着灰尘满天的建设路一直走到住的地方附近。郑州冬天的深夜,像刀子一样的冷风混着灰尘、枯叶刮到脸上,我俩在我住的街口分别,我看着他一个人晃悠悠继续往下走,很是悲凉。
涛哥也是我们当中第一个结婚的人,在我们还没有离开前公司的时候就和刚入职的琪姐谈起了恋爱,然后一连串晃眼的操作就结婚了。
我前脚离开郑州,后脚女儿就已满月。满月酒果真又喝傻逼了。
后来她和我说,当时的我非要从郑州打出租回来,拦都不住。估计司机也怕我发酒疯,最后绕着郑州三环线环了一圈,特么又给我送车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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