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晚上,夜近子时,北风呼啸,小区的夜空噼噼啪啪,炸响着鞭炮。
我穿着新买的毛绒棉拖,在客厅抱着宝宝悠闲地晃荡。
搓背!
好嘞!
爱人是家里的后勤部长、生活委员、纪委主任和卫生部长,宏观全局,劳苦功高。
有事没事儿经常找我约谈,甚至弹劾我。
每次洗澡,我们都是比翼双飞,互相搓背。
今儿,是鼠年除夕。每年,我们都在将近子时洗澡,除旧迎新。
洗完澡还要和妹妹一家到大哥家去吃年夜饭,大家庭一起守岁迎新。每年的节奏雷打不动。
氤氲中,三下五除二,我便把她给搓得跟个白条鸡般的嫩白如玉,大功告成。
脱鞋!进来!
好嘞!
七上八下,把自个身子脱得像只没毛儿的炸鸡一般,走进淋浴间。
哗!哗!哗!浑身乡下开始手进泥退,还原本体。
穿拖鞋了吗?
闻听此言,顿时大惊失色。
随着踢踏的脚步声,门开了,爱人扔进一双凉拖。
我战战兢兢,把一双湿淋淋的毛绒拖鞋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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