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前作业|牛过街

凤街，一片狼藉，疯狂的牛直冲我而来，牛角几乎抵到我的屁股上。

我想不明白，这牛为啥就看准了我？

肉铺的郑二见状，一个飞扑，抓住牛角，压住牛头。

疯牛眼里充血，头一甩，郑二身子飞起。双手一用力，身子又压到牛头上。

牛头一拱，郑二双脚交错，带力后腿，喊道：

“快把衣服脱了！”

我如梦初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红色的衣服。

街角，人群消散，黯然转身者有之，是牛不争气，还是戏没了结局，不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