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走近他时,凭我对他的略有耳闻,我的眼前只是隐约呈现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须发苍苍,一只清瘦骨节分明的手上轻捏着一支画笔,在一张铺开的宣纸上面潇洒肆意地画出乾坤。
从他的画中不难看出,寥寥几笔变能折射生活的情趣韵味。与其称赞他是一代艺术大家,不如把他比作一个生活乐趣的猎手。从一花一草到一人一园一世界,他将生活中任何小到琐事都不放过,一切都有赖与他对生活的高度珍视和细心捕捉。
直到慢慢了解他时,我才知道他不仅是一个善于捕捉生活乐趣的猎手,更像一个孩子般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对着时时焕然一新的世界,想要一探究竟,又时时露出与年龄不十分相称的童真的憨笑。
而这才是真正的他,才是我一直渴望了解,值得敬佩的超凡灵魂。
他的文字比他的画笔更能洞察他的睿智,深邃的灵魂世界,他追逐命运的境界,更能拼凑出一个健全,完整,真善美的高大形象。
说起高大,他瘦削的身体似乎又与这不符。但他为何高大?为其父亲高大伟岸的形象。他用一支笔,一张纸铺开了他为孩子所创造的世界。
他亲自为孩子开辟一个极乐世界。历经多年构思设计直至竣工,只为能笑呵呵地尽享天伦之乐。桌上一盘残棋,手中一杯淡酒,怀中几粒蚕豆便足以。只要一处月明星稀的黑夜,一阵清风,身边孩子们的轻轻细语中,闭上眼,不也快哉?这有何难求?问今世人,难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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