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温一壶酒陪着火塘和坨坨肉,味蕾上丝丝燃烧的热烈和微甜。还有邻家来的火更爷爷陪着的我爷爷干瘪的皱纹。
看着小小的我,爷爷从温过酒的碗里把他的手“点睛”似的迅速的用他的手轻轻地掠过那个碗,然后抹在我嘴里。看着我一瞬间皱起来的脸,他笑了:“你看看你看看,这孩子最不能喝酒了,同龄的那个你家钥钥就很能喝”
回过神来,发现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是小学,每一个彝族人都多多少少在儿时喝过酒,杂酒、甜酒等各种各样的酒,就像是我那时候一样。爷爷和他的一辈子的朋友一起喝酒。但现在在视频里,只有爷爷了。和爷爷 同时代的人大多数都不在了,包括奶奶。
包括每天早晚陪他喝酒的火更爷爷,留下的只有酒,但似乎酒也成为了爷爷的朋友,每天温酒成为他的习惯。但我不能忘记那丝丝燃烧的热烈和微甜,还有我的老友——爷爷。
于是我在开视频的时告诉他,回去的时候陪他一起温酒,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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