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出事后,我一直想写点儿啥。 我与他相识十年,却越来越看不清他的脸;在cell里的他,大概也不愿再想起我,还有我...[作者空间]
这是我在北京见过的最大的雨。 我那些功夫总在诗外的小伙伴,一定会说:象祺贵人被打死那天一样大。 可这大雨不依不饶,...[作者空间]
刮大风,满天的沙。我走到丰联楼下,迎面见他,挑着担子卖花。 一簇粉,一抹黄,风吹乱了绿叶子,还有收款码。 没人买他...[作者空间]
On 21st of December 2022, the GEGSLA (Global Expert Group...[作者空间]
留到最后一个,试管烫了又烫,我的血依旧只遵从我,每一个红蛋白,都不愿在冷漠中苟活。 战斗到最后一个,拼尽全力冲向手...[作者空间]
[原创作品,文责自负] 我是一片叶子,太阳晒干了我,然后被手揉搓,被刀锋切碎,我蜷缩着站立,是你喜欢的样子。 我粘...[作者空间]
雷雨云和挥之不去的疫情,象铁帽子一样压着这个曾经阳光明媚、空气脆爽的象哈尔滨一样的北京。只不过才一周,可又仿佛累世...[作者空间]
这个清明节,一点儿也不清明。 放假前,一起打短工的同事就和我说,ZF大学又献了一回大瓜,吃瓜群众还说风凉话,嫌为啥...[作者空间]
山岳初定乍风寒,日日生死日日忙。文章千古才未尽,鼙鼓惊心铁甲藏。万事到头浑如梦,恩怨百变费思量。一语黯然肝肠断,把...[作者空间]
我宣布春天,从这一刻——天要蓝蓝,风要软软,你——不信?伸出手万水千山,醒了。 我宣布严寒从此退却:屋檐的冰凌融化...[作者空间]
雪满千山不掩门,百役胼胝有余温。舍身崖上偶然望,也曾记取小宁馨。[作者空间]
《勇士之歌》是Robert Pinsky的一首诗,我很喜欢,喜欢了好多年,可是译不出。 我读的时候,觉得那些话就在...[作者空间]
徐老师是俺爹,一个不苟言笑的老头儿。 我一生下来,他就是老师。再早前,他在航校当过飞行教员。总归是要言传的职业,他...[作者空间]
近来身边的两位朋友休假,一问才知都是为了陪父母看病。这假休的肯定比上班还累,好在累也心甘。 我生于蒿莱间,本来应该...[作者空间]
五月二十六日的纽约时报上,有Salman Rushdie写的这么一篇,《我们喜爱的故事造就了我们(The stor...[作者空间]
我们为了生死相依,走过那么多颠沛流离;我们为了岁月静好,扭打在最后的三十九岁。 你隔着烟雾望向我,在那个半岛咖啡的...[作者空间]
3月7日,徐宏还是走了。 我与他相识二十余年,自认是他的知音。直到广陵散音尘绝,纪念他的文章纷至,我才知他曾拨动了...[作者空间]
春风如虎噬病年,万里沉吟白马篇。偶然凝目小窗上,故旧心情与谁言。[作者空间]
平安夜,我走在回家的路上。 忽然想起了SP,她大概是我身边唯一过这个宗教节日的人。 她今年离开这个尘世时,我还在维...[作者空间]
过去的十多天,是我最接近荷花的时节。 不太忙的前几天,我会早早去湖边散步,环湖走一圈,然后沿着种满荷花的一侧来个往...[作者空间]